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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叫水墨畫如何？”大娘不理我，諮詢著曹正。

“水墨畫？”曹正重複著道。

“要不好，咱再想想。”大娘沒有原則地道。

“挺好，就這個吧。”曹正點點頭。

我連忙輸入水墨畫。

“哦了，註冊成功。”還真不錯，一次就過，一般的名字都得註冊好幾回，有人註冊了，就不能再註冊了。

“這可是夠省紙墨的。”曹正嘆道。

我和大娘對看了一眼。

“你喜歡寫字，過兩天我給你買些紙墨來。”大娘心軟道。

我和大娘對看了一眼。

“你喜歡寫字，過兩天我給你買些紙墨來。”大娘心軟道。

大娘說著話的時候完全是被自己那氾濫的母愛左右，說完了才想起自己說的話，忽然盯著曹正愣住。

曹雪芹的字畫一直受著他的那些酒肉朋友的追捧（大娘一直認為什麼李白，還是陶淵明，柳永這些人的朋友都是狐朋狗友，在一起就是喝酒找女人），可是他的畫作目前還沒有傳世的，假如……大娘兩眼放光，手微微顫抖，

“大娘，你怎麼了？”曹正看到大娘蒼白的臉，不由得關心地道。

“沒事。”大娘輕咳了一下，掩飾內心的尷尬。

面對曹正那澄淨的眸子，不由得自怨自艾，你怎麼會變得如此市儈？

第十三章寫字

第二天，大娘真的買了宣紙筆墨的去看曹正，而我因為要去看我的外公去，就沒有一起去。

提前給曹正打了個電話，確定他在家，大娘這才拎著東西過去。

剛摁了門鈴，曹正就開啟了防盜門，似乎一直就站在門邊等著似的。

“大娘好。”曹正打招呼道。

“曹正好。”大娘淡笑著，換了拖鞋進入屋裡。

“你看看這些宣紙好用不？”大娘忙著把帶來的東西一一擺在桌子上。

“現在沒有墨了，都是墨汁。”大娘往買來的一套景泰藍的碟子裡倒了一下墨汁。

“你試試看，應手嗎？”大娘鋪好宣紙，拿鎮紙壓住，一排排著好幾種毛筆，這些都是他一大早就去文化用品店買的，什麼都讓店家拿最好的，一算賬的時候，大娘的心一痛，怎麼這麼貴呀，可是還是狠狠心買了。

曹正看了一眼大娘，隨即斂下睫毛，拿起一支狼毫，飽蘸墨汁，道：“大娘喜歡什麼字？”

“我……”大娘愣住，是呀，她喜歡什麼字？記得以前她比較喜歡清淨無為這四個字，可是現在，她更想唯利是圖作為自己的座右銘。

曹正看了一眼大娘，寫下一個“靜”字。

“大娘，這幅字送給你。”曹正淡笑。

“送我？”大娘不可置信地問道。

“大娘不喜歡？”曹正垂目，聲音裡有著一絲挫敗，他的字一向很受人追捧的，想不到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送人，就被拒，實在是太沒有面子了。

“不是，不是，我很喜歡。”大娘一疊聲道。

小心翼翼地吹乾墨跡，“我去洗洗手。”大娘的手都不敢觸碰那宣紙了，不管是曹雪芹的前世今生，這就是曹雪芹的字，天呀，他這算是古董不？

曹正開心地笑了，為了她那珍視的態度。

開啟抽屜，拿出這兩天閒著無事雕刻出的方印，在墨水裡沾了一下，任墨汁淌完，這才在右下角印上。

之後又拿了一方印，找到家裡的印泥印了一下，卡在了宣紙上。

“你在做什麼？”洗完手的大娘看著曹雪芹的動作一呆，衝上前去。

大娘勉強認出一個印鑑是芹圃兩字，不由得臉色蒼白，這不是勾引她犯罪麼，昨天好容易把自己那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