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酒、開心無比時,陸家才帶著三個黑瘦、個子矮小的老緬,走進了燒烤店,自然也是想來吃燒烤,猛然見到謝磊幾人脫光了上衣,正興高采烈坐在那裡吃喝,那一副吃像,不禁有些猶豫,欲退出去的樣子。

“陸師傅,來了就在一起吃嘛,服務員,加四副碗筷!”謝磊見到後,笑著招呼道。

“你們都是曲那鎮的知青?”坐下來,乾了杯後,陸家才問道。

“我們在這都快六年了,地皮子算踩熱了,除了打架,沒別的本事,哈哈,哈哈!”洪曉波人本身就長得高大,五大三粗的樣子,和幾個矮小的老緬比較起來,更是鶴立雞群,笑呵呵地說道。

“陸師傅是昆明人吧?”謝磊舉了舉杯,笑著問道。

“謝兄弟,中午是句玩笑話,你別在意,哈哈,哈哈!”陸家才乘著喝酒,趕快申明道。

“哦,是句玩笑話就好,我這幾個兄弟在農場當知青,還正缺錢用呢,哈哈,哈哈!”

聽了謝磊的話,陸家才給其中一個老緬耳語一下,他出去一會回來,就買了五條煙回來。“陸師傅,你還那麼講禮,多不好意思,謝了,以後還要請你多關照點鄭伯哦!”

“相互關照,哈哈,哈哈,能結識謝兄弟,真是讓我老陸開心,來敬你們一杯,我們還有事,先告辭了!”

“磊娃,沒想到這人還夠朋友呢,送了我們一人一條好煙抽!”

“他昨天中午,威脅鄭伯,說要他拿二十萬,否則就走不出這甘那鎮,我說他走不出曲那鎮,才把他鎮住了,剛才我問他是不是昆明人,你那句話補充得更好,哈哈,哈哈,別的一會,打架還不賴,我看他臉色都變了,乖乖買菸消災!”

“你不早說,早說他就洗他的腦袋,讓他早點滾回去,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就這兩個小鎮,我們當知青的,還沒怕過誰呢!”

賭石猶如賭命,還真這麼回事,接下來差不多一週多時間,鄭木川和謝磊一道,瘋狂地賭石,賺得是盆滿缽滿。謝磊賬戶上的錢,超過了三千五百萬,鄭伯也有了三千萬。

“陳玉坤的情緒怎樣,沒事了吧?”

晚上,鄭伯邀請幾個朋友在賓館餐廳喝酒。宏華玉器工藝廠的吳敬德,明天要回去,也是為他餞行,落座之後,鄭木川問道。

昨天賭石,甘南的賭石代表陳玉坤,以一百九十五萬,拍到一個堆料,當結果出來全是‘磚頭料’後,他整個人徹底崩潰了,發瘋般地衝了出去。

“沒勸住,昨天晚上,一個人出去,投河自盡了,這次他虧慘了,帶了五百多萬,我還借給了七十五萬給他,這下也打了水漂,弄得我們也很被動。出來一趟,只搞到幾個小料,蝕了三十多萬!甘南玉商李修平,喝著酒、吃著菜,隨意地說著,如同那個陳玉坤投河之事,不過是下河游泳一般。

“吳總,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反正我們明天一道走,路上再談,先敬你一杯!”

“明天就回去了,那個陳玉坤,你們就不管了嗎?”謝磊吃驚地問道。

“怎麼管?難道人都死了,還要向他家屬索要他欠的七十五萬?”李修平,夾了一口菜,反問道。

“也不去請人到甘那河下游找找,或許能找到他,至少可以打撈起他的遺體,給他的家屬有個交待啊?”

“他又不是我親爹,哪個會去自討麻煩?”

“你們不是都來自甘南嗎,他出了事,就這樣不管不問,真有些說不過去!”謝磊心裡很不好受,說完之後,離開了飯桌。

“這年青人是你的侄子嗎,怎會這麼衝,他和陳玉坤有關係?”李修平,有些不高興地問向鄭木川。

就他說出的這段話,弄得大家都很尷尬,與陳玉坤具有相同命運的鄭木川,兔死狐傷,對李修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