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花滿間的樓裡,議論聲不斷,到底議論的是何事?無人可知,無人可曉,只知道,明天,花何意受到邀請,將前往逍遙書鋪內商談大事,那麼今晚的花滿間,註定無眠。

聲音越發得高昂,像是被什麼物品激怒到了。

樓裡能看見屋外的月黑風高,也能看到江湖上的血雨腥風,而樓裡,就充斥著江湖上的血雨腥風。

在大堂內,花何意擺弄著自己的下巴,眼神犀利,說道:“接下來的事情,該怎麼做,大傢伙自當是商量一下的。”

大堂內除了花何意,還有長風,驍嘯,於義,花何理,都是在逍遙書鋪上出現過的人。

花何理坐在左邊的第一排椅子上,表情輕鬆愉快,沒有任何的不歡快之事,只不過,他的表情上寫滿了對於這件事的思考,笑容中的輕鬆,可能只是障眼法。他伸了個懶腰,回答道:“這個書鋪不是正給我們一個好的機會,一個可以殺掉逍遙逸的機會,他既然給我們一個機會動手,那他肯定也是有備而來,那我們就玩一個計中計中計,玩的就是疊疊樂!”

花何意拍了拍手,笑道:“說得好,說得好,既然他們給我們機會,就是想讓我們動手,那我們幹嘛不動手啊?是不是?對吧?不過除了這件事,浮沉那邊也發來了信件。”

驍嘯奸笑地問道:“他們發來了什麼信件?對我們這次行動有什麼幫助嗎?”

花何理隨著驍嘯的聲音附議道:“要不是他們,我們也不需要除掉逍遙逸那一派,可以說是自討苦吃。”

花何意沒有理會花何理的話,自顧自回答驍曉的話,“他們在信裡說道,說什麼逍遙逸那天來的人被我們的人打探到,他手下的人不會全都來,至少我們知道的那些他們都不會來,司徒行就沒有來,那麼兵部的人就不會第一時間趕過來,我們大有時間可以殺掉逍遙逸。”

雖說是有一些機會,不過也不會有太多的機會,逍遙逸的司徒行確實沒有在場,不過這並不能說明這位順天府府尹沒有發揮出什麼用,他可是府尹,只不過府尹在這場的作用確實不是很大,但司徒行的門下有諸多門客,他們就是逍遙逸的人,要是單說戰鬥力,放在江湖上也是排的上名號的,所以花何意要毫無保留的去對戰逍遙逸,那麼這個司徒行就不能出現在現場,至少在他與逍遙逸打的時候不能在。

花何理想到了什麼,說道:“兵部跟司徒行有什麼關係嗎?他又不是兵部的人,難道”

驍嘯插嘴道:“假如說,他在兵部有人呢?他自己調兵肯定是不太現實的,因為忽然調兵朝廷肯定是要查的,不過他可以讓別人調兵,那麼這個人就是逍遙逸的人騎兵營的欄衛大將軍林瀝波,這個人的官職算大的,還有就是他手下的騎兵營陸地上馬上皆是無敵於世間,要是他來,我們沒有勝算的。”

花何意低著頭,拿起手邊的茶杯,吹了一口氣,抿了一口,哈了一口氣,說道:“不過問題就是那位林將軍沒有辦法得到訊息。”

說著,又補上了一句,“還有,我們也收到了盧仕亣的訊息,說出了這些人,逍遙逸手下不光只有這些人,還有當年害慘了盧仕亣的那位鎮國大將軍,他叫禹思寧,你們還不知道,不過現在算是知道了,他手底下有四個孤兒,一個叫李淮,一個叫馬志,一個叫陳芸,一個叫吳愧,這幾個的劍術都是個未知數,還都不是很瞭解,但今晚,我們派去刺殺那位鎮國大將軍的人被殺死了,跟著他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那四個孤兒中的其中一位,吳愧。吳愧的修行境界令我懷疑,所以我們不要直接出手,坐等機會。”

說完,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杯裡的水。

驍嘯問道:“花間主,也就是說,我們需要把我們的人佈置到書鋪的附近之後在靜觀其變。那麼你自己,去殺逍遙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