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行不懷好意道:“這些你們曾經好像也不曾這麼風光吧?貌似從花何意這裡開始,你們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了,曾幾何時,你們也吃不起飯,可如今,花大人和那位樓主也是風光無限了,比我們這些當官的賺的還要多,只多不少啊!你們,要當心!”

言語中時不時冒出一些苦口婆心,似乎想讓別人覺著自己是好言相勸,並非是句句刁難,也不是言語犀利。

花何理知道這個人不好惹,他說的話不會很好聽,這句或許只是個開端,之後也許會字字刁鑽,不過自己到只剩一個忍著才能安穩度過今日了。他忍俊不禁,表情始終無動於衷,“司徒大人的話想必是一句告慰,我聽著便是,大人無需說好話,直言便是,在下聽著就好!”

司徒行搖搖手,道:“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只不過,你跟你哥的事,為什麼會鬧到如今這個地步,你竟想置他於死地,我竟然以為你們只是演給外界看的,誰曾想,這些竟然都是真的,花大熱不妨講講自己的故事,司徒,洗耳恭聽就是了。”

花何理低沉著自己頭,眼神意味深長,隨後深吸一口氣,道:“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和他的事情,外界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不知道的,也就是沒有了,我們如今的年齡就與當時的父親已經近乎一致了,我們也都老了。”

“不必為時間擔憂,因為時間只會在我們擔憂的時候悄然遠去,大人只需要在乎當下就足矣了,既然與我們合作,我想必大人已經將花何意的人馬盡數拆散了吧?”

司徒行安慰道,沒有人知道他這些話裡到底是安慰,還是再為沒有套出一些話而感到惋惜的哀嘆。

原來此前,司徒行便與這個花合理交集頗深,知道他的故事,也自己去打探了一些此人的底,此人藏在心裡不願暴露的事情,司徒行一概都知道了,但花何理不知道司徒行的訊息,他只知道司徒行是逍遙逸的人,其餘的,就好像是無邊曠野,他都找不著北。

離驍嘯的那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那件陳年往事就是一罈陳釀,品味一番,依舊味道充足,只不過那些事情被遺忘在了酒窖裡,不知所蹤,但只要有人記起,就是會對酒當歌。

只是驍嘯自己沒忘,但如今他卻跟忘了沒有什麼兩樣,他的人生已經戛然而止,他還有許多事情未做,但,他已經死了,死在了曾經的釀純血酒窖的地窖中,常年安睡去了。

只不過驍嘯到死都不知道,他們佈置的局是一個龐大的棋盤,而驍嘯,就是一個棋子。

此前,在司徒行來到花滿間的前幾個時辰,花何理已經安排好了所有關於花何意用人的事情,他沒有故意抽走許多人,而是將花滿間那些得力的打手都召集回來,去應戰的,其實都是些連劍都握不穩的人,只怕那些人,最後都會變成泡影,而長風,還傻傻的以死相抵,豈不搞笑?

因為花何理做事做的乾淨的緣故,花何意恐怕不會注意到這些事情,而且花何意會因為這件事情都難以回來,就糊糊塗塗,不明不白,自以為失敗的葬在棋局中。

司徒行詢問道:“你知道你的人難道就不會有變嗎?萬一,其中有花何意的眼線到時候你又該如何應付?”

花何理笑道:“大人無需擔心,這些事情,俾人做好便是,大人只管做掉花何意,而且,白天一道,大人就可以專線行嗎?”

“哈哈哈哈,喝茶。”司徒行伸出右手,恭敬地請道。

花何理恭敬地拿起茶杯,高過頭頂,輕抿了一口,“祝我們成功。”

安北大街

吳愧問道:“當下我們要去哪裡找使徒行啊?莫非真去那個什麼花滿間,萬一這是一詐呢?難道要被炸了才知道嗎?是不是為時已晚啊!”

陳芸鄙夷道:“你現在話真的好多啊?你能不能說一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