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多年前的往事。

花何意惦念起以前的時光,這就好比是潮水,湧起洪波,便一發不可收。他說道:“其實,我還是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就是大人你為什麼要把我從大街上撿回來,我們好像也沒有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像利劍,刺穿了花無崖的保護膜,不過花無崖忍俊不禁,笑道:“看你是一個可以點燃柴火的火焰,我看人就從來沒有不準過,我比較相信自己的眼光,也比較相信你!”

花何意笑著解釋道:“這個問題其實也不需要答案,硬是要什麼答案,我現在就是答案,羊毛出在羊身上,這不什麼利益關係,這是情親。”

花無崖被回答得怔怔的,彷彿被彈到了腦瓜子,嗡嗡的,他不做多少的解釋,說道:“沒有關係的,既然我把你養大了,對你對我肯定都是有一定的道理的,道理就是我們都相安無事,那便最好了。”

花何意陪笑道:“無事,噢,倘若樓主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行告辭了。”

花無崖無所謂,笑道:“那便去吧。”

花何意恭著手,回答道:“那我就先去了。”

花府裡,花何意坐在大堂內。

花何意的斜方坐著一位翹首以盼,眼神慵懶愜意的人,那是他的兄弟,花何理,同時也就是花無崖的兒子,花何意只是義子,花何理卻是親身的,不過因為花何意能幹,而且精明,這些年也未曾受過一些不該受的委屈,不過老樓主向來是一視同仁,也並給過花何意苦頭吃。

花何理沒等花何意率先發話,搶著問道:“你,去過父親那裡了?”

“是啊,怎麼了?”

花何意詢問道。

花何理把玩著手指,眼神依舊垂懶,說道:“你們聊了些什麼?可以和我這個玩世不恭,不理世事的公子哥說說嗎?”

花何意回答道:“沒有說什麼,就聊了以前的事情,你還想知道什麼,我知道的都可以和你說,無妨的。”

“那麼,你知道的,父親一向都只是比較:()逆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