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垂耳停泊於花滿間的樓頂。

老樓主望著自己的手指,眼神憔悴,又時有時無地露出一絲孤鷹般的眼神。

場間就只有驍父一人,他總覺著四周有一絲涼意,總有一種無意間的冰涼,就像是在一個冰窖裡,周圍全部充斥冰的氣息。不過四周連人都沒了,那麼寒氣的發源地便是老樓主。

逐漸,驍父感覺到不懷好意,起因是老樓主把服侍他的那些人全給撤走了,自己身邊的那些人也都給撤走了。而且還故意把自己身邊的兄弟全部給派發走了。

就在想著,老樓主突然話,“大人的人怎麼還不來呢?是不是查出來什麼了?我們可是有一些約定在的,如果你毀約,那麼我們也可以採取一些不必要的措施,不過是在無計可施的時候,大人們還是儘快吧!”

驍父豁然開朗,原來他們的人是去盯著自己的人了,不過自己也不確定許多的事情,倒不如一股腦的全都跟這樓主交個底。

於是他說道:“樓主跟我交個底吧,到底,我們兄弟有多少是你的人,你跟我說了我以後也好辦事是不是。”

老樓主哈哈大笑,說道:“哈哈哈,這就見外了,捕快裡就你和剛才那兩個是我們的人,其餘的估計是翻臉不認賬的那種人,所以,我覺著,你們也要採取什麼措施是不是。”

驍父立馬收起自己臉上陪笑的神情,嚴肅取笑取而代之。只見他一拍手邊的椅子扶手,立於大堂之上,說道:“其實他們應該也不會不從吧,就說這其中的利益關係,想必他們也應該分得清期間的輕重,不必我說,也不必任何說,他們自會明白。”

“哈哈,但願如此吧,那我又要問你了,如果說,他們反目成仇,那到時候,你又該如何,難不成自己成全他們,還是說,要我去降服他們嗎?啊?”老樓主凝重地問道。他眼神凝重,犀利,目及之地閃出一絲絲陰冷。

驍父此時不敢妄自菲薄,只是他又不願自己的兄弟就因為這件事情而反目成仇,也不希望他最不希望的事情發生在今天晚上。

老樓主又詢問道:“巡撫有規定你們什麼時候回去嗎?”

驍父如實回答,“沒有,不過久了怕他也是要起疑心的,所以速速解決吧。”

老樓主揮了揮衣袖,尖利的聲音自舌內發出,“你最不希望的事情恐怕今晚要發生,只希望,發生之後你不要怪罪我,這件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

驍父臉上在不經意間略過一絲鬱悶,不過很快,這絲鬱悶就便沉了沉穩,因為他還有別的東西需要考慮,人有人顧慮的東西,他自然是人,也就有自己需要顧慮的東西。

驍父淡淡地回道:“無妨!”

知道此次事件之人其實不多,但也不會多到哪裡去。且這件事情的起因其實並不是花何意殺死一個人這麼簡單,因為花何意殺死的這個人牽扯到了許多人,這裡就包括當年的老樓主。

這其中的事情很多都是花滿間自己人都不他了解的,就攤開講花何意追的那些人,原因何為,便是花何意的父親,養父花無崖,也就是所謂老樓主。

其次這件事情的主要主謀就是花無崖。花無崖追殺的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花無崖前任的樓主,在花無崖之前,花滿間的人站的立場很明顯,他們與鎮國將軍,禹思寧要好。

那時候是極為要好,不過後來就不同了。

有人設計陷害花無崖之前的那一位樓主,而這個人就是花何意,老樓主趁人之危,坐上了樓主這頭一把交椅,之後變得乘風得意。

而花何意從未停止過對出逃的那一位樓主的追蹤,他經常打聽,聽聽那位樓主的動向,企圖在什麼地方悄無聲息的將其一擊致命。

只是,這幾年一直未有收穫。

之後,花滿間就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