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冉秋葉對自己的稱呼。

“喊傻柱就成,聽著親切,要是一直喊我名字,聽著還挺彆扭的……”

於是,冉秋葉喊柱子,聽上去親切了很多。

把何雨柱樂的,嘴都合不攏了。

“你們院的棒梗現在怎麼樣了?”

冉秋葉突然問了一句。

其實這話她也醞釀了好久,但裝作隨意的樣子,何雨柱也沒看出來。

談論秦淮茹一家,何雨柱是不樂意的,但冉秋葉問了,而且人家原來跟院子的關係,除了三大爺就是棒梗,也算個正常話題。

何雨柱不得不硬著頭皮回答。

“棒梗前兩年就去淮北插隊了。”

“哦,知青下鄉,響應國家號召,也挺好的。秦淮茹秦姐呢?”

何雨柱抿了抿嘴,表現的輕描淡寫的道:“還那樣兒唄,沒啥特殊的。冉老師,你怎麼樣?這麼些年了,沒打算找個伴兒?也老大不小的了……”

冉秋葉無語。

這要是有魏平安在場,一定能笑出聲來。

就何雨柱這情商,還找媳婦呢,就跟個渾身帶刺兒的刺蝟似的。

冉秋葉問到他的痛處了,然後就下意識的反唇相譏,不知道一點忍讓。

找媳婦就這麼找的麼?

女人的年齡也敢當面擠兌,魏平安敢稱何雨柱為‘缺根弦勇士’頭把交椅。

於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飯也吃差不多了,冉秋葉找了個藉口就跟何雨柱分道揚鑣。

一個回學校,避開這個用話題刺痛了她的男人。

一個還沒琢磨過味兒,樂呵呵的以為跟冉秋葉有了新的進展……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看到了在侍弄花草的閻埠貴。

“嚯,今兒心情不錯啊。”

“三大爺,你這火眼金睛,啥事兒都瞞不住您。”

“走路帶風,還哼著小曲,沒點喜事你可不會這樣。咋了,這是有眉目了?”

“嘿嘿,等過段時間請你吃喜糖。”

何雨柱就是這麼個人兒,八字還沒一撇呢,就先嘚瑟上了。

典型的給點顏料就想著開染坊。

“那敢情好,柱子你終身大事有了著落,這可是大事兒,不得置辦幾桌意思意思……”

“行,等扯了證,請你們吃席。”

兩人一捧一逗聊的起勁兒。

後院劉海中家在收拾行李。

魏平安對二大爺劉海中一家沒有太大恩怨,而且劉海中雖然人不咋滴,但起勢的時候也沒主動得罪自己,而且他資助大學生,平日裡對待徒弟也挺不錯。

關鍵的是大寶出生的時候,劉光天和劉光福也都幫襯來著。

所以魏平安需要劉海中的房子,卻並沒有打算打擊報復這老兩口。

可能是因為魏平安的亂入導致很多事情都偏離了原軌道。

劉光天和劉光福早就成家了,也都搬了出去。

對待劉海中的態度跟住在一起時,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現在這麼說吧,除了缺錢的時候想起他們老子劉海中外,平日裡怎麼喊都不來看一眼。

劉海中不可避免的又再次陷入了沒人養老的境地。

但跟易中海之前一直給一大媽花錢治病不同,他七級工的工資兩個人花,倒是攢了不少的錢。

魏平安跟他聊過。

畢竟劉海中的房子‘轉’給了魏平安,這是兩個人心知肚明的事兒。

有合同,誰也掰扯不了。

劉海中這幾年也感受到了世態炎涼,主要是仨兒子沒一個能靠譜養老的。

“你去住樓房,告訴你那幾個兒子,誰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