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辰與日月交織的夢幻邊緣,王書緩緩攤開他那雙彷彿能觸及宇宙奧秘的手掌,指尖輕觸間,不僅映出了銀河的流轉,更似在編織著古老而神秘的詩篇——“手攬星河,摘取夜幕之珠,世間萬物,皆難覓此等風華……”他凝視著自己的雙手,那並非凡塵之物,白皙如玉,骨雕般精緻,每一根線條都蘊含著不可言喻的力量與優雅,彷彿是大自然最得意的傑作。

正當他沉醉於自我欣賞之際,一個突兀的插曲打破了這份寧靜。他的掌心之下,竟囚禁著一個身著素白麻衣、面容因恐懼而扭曲的青年,如同一隻即將被風暴吞噬的紙鳶。王書以那雙能夠繪製星辰的手,輕輕卻堅定地扼住了青年的咽喉,將他懸於半空,這一幕,既荒誕又震撼,彷彿是古老傳說中走出的畫面。

“哼,我本應是那指尖輕舞於時尚之巔的手模之王,奈何命運弄人,偏讓我成了這江湖中的一抹異色。”王書輕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幾分不羈。

而那位青城弟子,即便身處絕境,仍不忘以川地特有的潑辣口吻叫囂:“你這狂徒!膽敢傷我分毫,我爹餘滄海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言語間,威脅之意溢於言表,卻更像是在絕望中的最後掙扎。

王書不為所動,他的目光越過眼前之人,落在了右手所持的寒光凜冽之劍上。劍尖輕挑,如同死神之吻,瞬間奪去了另一名青城弟子的生命,動作之流暢,如同藝術家在完成一幅精妙絕倫的畫卷。

隨後,他的視線再次聚焦於那被懸空的青年,眼中閃過一絲玩味:“蜀中青城,餘滄海之子?有趣,你可知,在這片江湖裡,有些債,是註定要用血來償還的。”言罷,王書左手輕輕一旋,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青年的生命之火就此熄滅,如同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流星,一閃而逝。

放下手中的重量,王書輕輕甩了甩手臂,彷彿是在驅散殘留的塵埃,隨後環視四周。這片戰場,已是一片狼藉,白色的麻衣散落一地,每一具屍體都無聲地訴說著青城派的悲哀。而他,王書,就像是從另一個世界走來的使者,用他那雙能夠摘星攬月的手,書寫著屬於自己的傳奇篇章。 王書手腕輕抖,手中那柄寒光熠熠的長劍彷彿活物般劃出一道絢爛的弧線,最終嗆啷一聲,精準無誤地歸入鞘中,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輕聲道:“世事無常,這巧合,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言罷,他竟就地蹲下,哼起了那首不羈的“雙節棍”旋律,指尖在空中輕盈跳躍,彷彿真的在揮舞著無形的雙節棍,為這血腥場景添上了一抹難以言喻的滑稽與神秘。他的目光開始在散落一地的人影間遊移,如同獵人尋找著最珍貴的獵物。片刻之後,兩本古籍悄然落入他的掌心——《無影幻腿》與《松風劍法》,前者封面繪著幻影般的步伐,後者則透露出一股青城山巔的清風傲骨。

“無影幻腿,步若游龍,松風劍法,劍如松濤……這趟‘意外之旅’,倒真是收穫頗豐。”他輕笑,站起身,伸展著因長時間緊繃而略顯僵硬的身軀,目光掃過這一片狼藉,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

隨後,他竟以一種近乎玩味的心態,持劍在那具已無生息的軀體上輕點,起初還似是在尋找著什麼,但很快,這行為便演變成了一場失控的破壞,鮮血與碎肉交織出一幅駭人的畫面,直至他終是厭倦了這份殘忍的遊戲,搖頭苦笑,劍尖一甩,甩去血珠,留下一句:“罷了,塵歸塵,土歸土,你們的恩怨,便留與這江湖吧。”

他的背影透出一股說不出的孤寂與病態的灑脫,彷彿是對這亂世的一種無言抗議。劍回鞘,步伐堅定,他重新踏上了前往福州福威鏢局的征途。心中暗自思量,這場偶遇青城弟子,實則是命運之手悄然推動的棋局一角。原著中的軌跡,竟在不經意間與他的人生軌跡交錯,讓他不禁感嘆:“倒也湊巧,這江湖,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