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道聖旨降臨妙玉坊。

當老鴇和整個妙玉坊的姑娘們聽完聖旨中的內容,皆是神色詭異。

“公公,是不是走錯地方了?老身這裡乃是尋花問柳之所,若是那玄藏法師來此講經,這生意還怎麼做啊?”

老鴇不動聲色的將一錠銀子塞進這名太監袖中。

“我這也是奉旨辦事,此事已經定下,這聖旨都到了,你照著做就是。”

“公公,能不能勸勸陛下收回旨意?”

說著,這老鴇又將一錠銀子塞進太監袖中。

“此事已定,不可更改,不過,國師大人說了,若是這妙玉坊因此而虧損,虧損的部分由國師大人填補。”

聽見這話,老鴇頓時高興。

“國師大人真是替我們平頭百姓著想,公公替我謝謝國師大人。”

“嗯!稍後會有人送來幾車衣物,並專人前來指導,記著,一切按吩咐的辦。”

“明白!老身定然不會讓大人們為難。”

國師府中,李凌叫來了程處默、房遺愛等長安二代。

“有一件事情吩咐你們去辦,若是不想做的可以現在選擇退出,放心,各家長輩那裡我會親自去說,一切全憑自願。”

聞言,柴令武和杜荷當即站了出來,相視一眼。

“多謝國師,我二人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參與了。”

程處默幾人本也不願,但想了想並未起身。

來時,各自家中長輩就已交代,讓他們配合國師安排,協助玄藏講經。

“好!既然再無人退出,那我便說說玄藏在妙玉坊講經之事,我只有一個要求。”

已經踏出門口的柴令武和杜荷聞言身形一頓,有些不可思議的回頭看向李凌。

“國師剛剛說在哪講經?”

“妙玉坊!怎麼?你二人有何異議?既然有事就去吧!”

柴令武當即笑嘻嘻道:

“我的事哪有國師大人的事情重要,一切全憑國師吩咐。”

李凌聞言笑了笑,看向杜荷。

“我一切全憑國師吩咐!”

“好!既然如此,稍後爾等將院中的幾箱衣物送去妙玉坊,讓那些姑娘們在講經時候穿。”

聽見李凌說起衣物,程處默、房遺愛等先前和李凌去過妙玉坊的人皆是眼前一亮。

眸中精光閃爍,就差流口水了。

李凌見此也不再多言,揮了揮手,程處默當先站起,快步向外而去。

妙玉坊中,當這些二代將裝滿衣物的箱子搬來後,程處默已經急不可耐。

“老鴇!老鴇!快讓姑娘們將這些衣服換上,稍後玄藏法師便過來講經。”

柴令武見程處默這樣,笑著道:

“處默,不就是些衣物麼?以咱們的身份,什麼綾羅綢緞沒見過,你至於如此麼?”

“你懂什麼?這些可都是寶貝,待會你就知道了。”

“處默說的不錯,令武、杜荷,待會你們就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衣服了。”

聽見房遺愛和程處默的話,柴令武和杜荷有些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

片刻,經過‘專人’指導後,換好衣服的姑娘們一個個走了出來。

柴令武和杜荷看得下巴都快掉了。

“這這,國師大人真特孃的是個人才,我看妙玉坊直接改名妙玉庵得了。”

程處默幾人也是雙眸直勾勾的盯著這些姑娘看,這件件小沙彌打扮的姑娘,身穿緊身的僧衣,將各自的身材完全勾勒了出來。

老鴇見此也是高興的不行,心中暗道:“想出此法之人,當真將男人的心理揣摩通透,發財了,發財了。”

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