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溢位更多的動情之水,他才試探性的律·動了起來。

“嗯唔……”薄柳之眉頭鎖得有些深,兩條纖瘦的胳膊軟軟的搭在他的肩上,兩隻小腳也不由隨著他進出的速度而微微蜷縮著。

漸漸嚐到甜頭,薄柳之情不自禁的慢慢扭動腰肢,身子也往他健碩的胸膛緊緊貼了過去。

拓跋聿額上全是汗珠,而她的主動求索就像是一味催·情‘藥,激發著他身體裡本就躍躍欲試的野獸,他猛地低吼了一聲,雙手抱住她臀·瓣,腰腹倏地沉下,全部深掩進了她溫泉深處。

深入淺出,九淺一深,滿室旖旎,滿面桃紅。

這場歡·愛,不似猛烈,確屬溫存。

事後,拓跋聿用錦帕清理了身子,而後將她抱放在了榻上,又將自己收拾了一通,坐在床沿猶豫了下,這才脫掉長靴躺了上去,將她滑膩膩的身子勾在懷裡,親了親她的發頂和額頭,語氣溫柔,“累不累?”

薄柳之臉一紅,還是輕輕搖了搖頭,腦袋往他胸口拱了拱,抱著他的腰,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安靜的聽著他胸前蓬勃的鼓動。

拓跋聿鳳眸點點星光閃爍看著她的動作,每次歡好之後,她似乎都喜歡將耳朵貼在他的胸口,慵懶的摸樣惹人憐愛。

薄唇淺淺勾了勾,長臂輕撫著她光滑如絲絨的背脊,目光倏地放遠,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時,室外傳來甄鑲鎮靜的嗓音,“皇上,熱水備好了。”

應該是早就備好了,聽到裡面的動靜沒好意思打擾。

所以讓膳房的人燒了又燒,待室內安靜下來,才給送了進來。

拓跋聿蹙了蹙眉,忙拿起她被窩下的手看了看,腫了一個包出來。

放下金鉤內的紗帳,聲線微微沉了沉,“送進來!”

“是!”甄鑲推開門,垂著頭端著金盆走了進來,小心放在了桌上,自覺弓身退了出去。

拓跋聿掀開被褥走了下去,身上僅穿了件白色的褻褲,精壯的背脊落在薄柳之眼裡是那麼的有力量。

這個男人明明才十七八歲,卻有著一般男人所沒有的強健體魄和心智。

有時候,她甚至覺得,她才是十七歲。

抿唇想著的時候,手被一抹熱熱的東西覆蓋住,一下深入進毛孔裡,讓她不由縮了縮手。

“別動!”拓跋聿瞄了她一眼,聲線明顯不悅。

薄柳之愣了愣,不解的低頭看他,他臉上又變成了冷冰冰的一塊兒,柳眉動了動,看來這個男人又在鬧彆扭了。

拓跋聿替她兩隻手敷了敷,又去拿了清亮祛瘀的藥膏給她仔細的抹了抹。

藥膏入皮即融,還有淡淡的清涼香氣,不會有粘·稠的感覺和難聞的氣味。

正想著,眼尾瞧見他站在床頭涼悠悠的覷著她,嘴角抽了抽,抬頭看去。

他卻在此時轉了身,抓起床頭凳子上的衣物套了起來,而後看也不看她,出去了。

接著他聽見他讓甄鑲招拓跋瑞等人進宮。

在床·上躺平,雙手撫著隱隱凸出的肚腹。

看到祁暮景好了,她總算可以鬆一口氣了,身上背的人命債似乎也放輕鬆不少。

伸手拉了被褥,剛才的一番運動讓她有些泛累,便想著待他商議完朝事再去找他,閉上眼睛,不一會兒便睡熟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薄柳之怔怔看著床頂發呆,腦子裡濛濛的,有一瞬想不起任何事。

“醒了?!”磁醚的嗓音柔柔的傳進耳畔。

薄柳之轉了轉頭,一張俊美的臉頰出現在她的眼底,皺了皺眉,而後輕輕笑了笑,“我睡了多久?”

拓跋聿扶著她起來,給她穿衣服,“不久,兩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