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靠近他,就快臉貼臉的時候我停住動作,微微偏頭在他頸側親了一下。

悶油瓶伸手扶在我的腰上,抬頭看著我。

很多時候他的眼神很淡,是沒有任何情緒的,但有情緒的時候也會很明顯,我也都能發現。

而且跟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他基本不掩藏情緒。

就比如現在,他眼睛裡透出的慾望在慢慢加深。

我慢慢從他耳朵下親到他脖子上,然後在他的喉結上輕輕咬了一口。

悶油瓶呼吸一變,瞬間伸手抱緊我。

我還沒反應過來,我們的體位已經變了,他壓著我直接吻下來。

“吳邪……”

滿是薄繭的手輕輕撫過我的胸膛,我乾脆伸手抱著他,小聲道,“不會再像之前一樣跑去衝冷水了吧,老人家?”

聽到老人家三個字他頓了一下,我就又道,“是不是不行了?”

他慢慢沉腰,悶著聲音,“是你不行。”

“我承認我耐力不如你,不過你不用忍著啊,最好求你你都不停那種,讓我感受一下你因為我而失控行不行。”

我當然是故意撩撥他的,但每次聽到這些話他都會興奮,但又很壓抑剋制。

“求都不停?”悶油瓶看著我,好像在思考。

“對,想多過分就多過分,你就當我說不要就是要吧。”

“而且你之前也答應了,我不讓你停,你就不停。”

聽我這麼說,悶油瓶有點無奈,“你會……受不了。”

我感覺自己光說不行,還是得行動,就道,“那不一定,你不要光說話不動啊。”

他伸手輕輕撥了一下我鬢角邊汗溼的頭髮,不再忍耐……

等他結束已經快三點了,我連眼睛都睜不開,甚至連翻身都做不到。

悶油瓶伸手抓住我的手緊扣在一起,輕輕撫摸戴在我無名指上的銀戒,眼神專注溫柔。

我在他溫柔的目光裡慢慢沉睡過去。

悶油瓶的體力和耐力真的強得可怕,如果他一點都不剋制,我大概兩天以後才能看到太陽吧。

第二天醒過來時已經是下午了,我起床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兩條腿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走路時感覺好像踩在棉花上。

悶油瓶正戴著圍裙在外面搞衛生,看到我站在門口還有點不好意思。

他長相好看,戴圍裙的模樣絲毫沒有違和,相反還有一種良家人夫感。

“張先生,辛苦了。”我笑著道。

他看向我,點頭嗯了一聲,反應過來後又搖頭。

我伸手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戒指,他就低頭看向自己的左手,上面戴著一個跟我同款的戒指。

“有吃的嗎?”我一邊問一邊慢慢走出去。

“等一下。”

他說著走進廚房,很快將胖子給我留的飯熱好端了出來擺上。

王盟咬著蛋餅從外面進來,看到我就打了一聲招呼。

“小帥哥回來了?”我好奇問道。

張苟苟回雲南兩個月了,一直沒回來,也不知道在幹什麼,微信群裡問了也不回。

“昨晚上回來的。”王盟說著抓起保溫杯開啟喝了一口,然後道,“老闆,你說小帥哥是不是回老家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