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男孩不禁打了個寒顫,愈發害怕起來。

男孩顫抖著從床上站起來,弱小的身影在這冰冷的環境中顯得如此無助。他低著頭,默默地跟在護士身後,就像一個被抽走靈魂的木偶。

護士帶著男孩來到一個狹小的房間。這個房間被灰暗的色調填滿,彷彿所有的希望都在這裡被吞噬。房間裡只有一張孤零零的小床,除此之外,別無他物。這裡沒有窗戶,就像火車裡那封閉的、沒有窗戶和座位的小隔間,給人一種強烈的窒息感。

地板、天花板和門都是金屬材質,那不是普通的金屬,而是這個星球上最為堅固的金屬,冰冷而堅硬,如同命運那不可撼動的枷鎖。

護士把男孩留在這個如牢籠般的房間裡,從外面鎖上門,然後面無表情地轉身離開,她的身影如同一個沒有情感的機器人,冷漠地執行著指令,沒有絲毫的留戀與猶豫。

“將軍,饒醫生來電話了。”

一名身著軍裝計程車兵邁著整齊的步伐走向另一名同樣身著軍裝的人,恭敬地把電話遞了過去。

“饒醫生,測試結果如何?那孩子有沒有顯現出超能力?是變種人嗎?”麥克斯韋爾將軍一把接過電話,迅速將其貼近耳邊,一連串的問題如炮彈般脫口而出,語氣中充滿了急切與期待。

,!

饒醫生靜靜地站在窗邊,目光透過窗戶,望向設施外面那廣袤而未知的世界。他的白色長外套一塵不染,乾淨得就像剛剛從商店買回來一樣,那純淨的白色與他那凌亂卻又有著一種獨特韻味的白髮相得益彰,彷彿每一根髮絲都在訴說著他的故事。

“結果是陰性的,將軍。這孩子依舊沒有任何超能力,而且,恐怕我們都清楚,他永遠都不會有了。”饒醫生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塊沉甸甸的石頭,砸在寂靜的空氣中。

“他已經十歲了,您知道的,一旦超過這個年齡,就沒人能夠再獲得超能力了。”他繼續說道,稍作停頓後,語氣沉重地給出了最終結論:“這是一次徹頭徹尾的失敗。”

饒醫生,正是剛剛給男孩做測試的三名科學家之一。

又是一聲悠長的嘆息,像是一陣寒風,吹過寂靜的房間,帶來一陣尷尬的沉默。片刻之後,饒醫生的耳邊再次響起了麥克斯韋爾將軍的聲音。

“我們把他在這個設施裡留了五年,滿心期待他能像他父母一樣擁有超能力,可現在看來,這不過是一次徒勞無功的嘗試。”麥克斯韋爾將軍低下頭,語氣中充滿了無奈與失落。

“您想帶走這個男孩嗎?他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饒醫生問道,他端起一杯咖啡,輕抿一口,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思考了一會兒,他又開口提出了一個建議,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絲迫不及待:“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們有個提議。”說完,他靜靜地等待著將軍的答覆,眼中閃爍著一種別樣的期待,彷彿急於擺脫這個燙手山芋。

“什麼提議?”麥克斯韋爾將軍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問道。

“如果您不需要他的話,我們可以把他作為我們這兒研究的實驗物件。”饒醫生不緊不慢地說道,邊說邊又喝了一口咖啡,那姿態就像是在討論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行,隨你們便。反正這孩子對我們來說已經沒有用處了。”麥克斯韋爾將軍說完,便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了電話,那乾脆的動作彷彿是要斬斷與這個失敗實驗物件的最後一絲聯絡。

房間裡頓時陷入一片死寂,只有那無聲的空氣在緩緩流動。幾分鐘後,麥克斯韋爾將軍打破了這片沉默。

“馬克,你沒有孩子吧?”他把電話遞迴給身後計程車兵,目光如炬地看著他,眼神中帶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沒有,長官。我還沒結婚呢。”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