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下盤要害的機會,同時又從側面揮出雙臂,呈夾勢拍向髒孩兒的兩肋,同時藉此避開髒孩兒那在他們看來有些邪門的拳頭。

但髒孩兒之所以直面衝來,並非是為了揮拳出擊,而是藉著貼近其中一人的機會,拉開與另外兩人的距離。

更何況在這麼短的一瞬之間,髒孩兒也無法在體內積蓄起天運無歸蓋山河的拳勢,只能是簡單地執行真氣。

不過他剛剛掌握不久的卸力之法,卻可以毫無障礙地運用出來。

“砰!”

剎那之間,那打手的兩條手臂已經重重夾在了髒孩兒的身體兩側,然而這一次他還是用曲臂抵擋的動作接了下來,並沒有收到什麼傷害。

那打手見狀心頭早有預料,並沒有因過多驚異而分神,反而就著兩條手臂已經夾住了髒孩兒的身體之勢,當即伸出手掌想要控制住後者的兩條胳膊。

見狀髒孩兒不驚反笑,兩排小白牙驟然在黑臉上展現開來,同時藉著那打手抓住自己手臂的力量,猛地甩動身體,用兩條腿踹向眼前打手。

那打手下意識地身體往後仰了半尺,因為髒孩兒身形嬌小的緣故,他的腿長並不足以踹中打手的腦袋。

但一擊不成的髒孩兒非但沒有急躁慌神,反而嘿嘿賤笑了一下,隨即腳尖用力前探,剛好用自己的鞋底抹中了那打手的嘴巴。

,!

“什麼!”

但讓另外兩名打手同夥沒想到的是,髒孩兒的這一腳明明輕得很,只不過是在打手的嘴上蹭了一下,那打手居然直接露出驚慌神色,然後想也沒想地鬆手拋開了髒孩兒。

因為在自己的嘴巴與髒孩兒鞋底接觸瞬間,那打手立即從嘴巴上感覺到了一股溫熱潮溼,同時在驚亂之下又猛地吸了一口氣,當即便被一股“人間至味”直衝天靈蓋,險些把他的魂都給一併沖走。

落地後的髒孩兒快速閃到旁邊,沒讓另外兩名打手抓住身形,同時哈哈大笑道:“香不香?”

而那打手站在原地,瘋狂地擦拭自己的嘴巴,不斷地猛咳、吐口水,整個人都被這一鞋底給搞到幾乎崩潰。

那柔密溼滑的觸感、那似水柔腸的溫度、那無與倫比的氣味……所有特徵的結合體都無一例外地指向一件事物,抹在那打手嘴上的不正是——屎嗎!

沒錯,這位老哥今天算是嚐了鮮了。

不得不說在廢墟之中還真是一腳下去什麼都可能出現,方才髒孩兒在和第二名打手追逐的時候,就一腳踩中了什麼東西,有著多年放牛經驗的他立即明白腳下踩中的是何物。

於是就趁著三人包夾自己的時候,特意踩了一腳,準備隨即送給三人之中的有緣人。

結果正面那大哥實在熱情,髒孩兒也就順水推舟,請他吃了一口免費夜宵。

“啊我殺了你!”

如此羞辱誰還能忍,那打手整個額頭都是青筋暴起,一張臉已經憤怒到扭曲,像野獸般發出一聲咆哮,用盡了全身的氣力衝殺向髒孩兒。

髒孩兒又是嘿嘿一樂,轉頭向另一個方向跑開。

三名打手意識到髒孩兒是要故技重施,對於他剛剛一拳的威力頗為忌憚,三人不敢再有分毫遲疑,都拼盡了全力去追逐。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髒孩兒已經在那吃屎打手清理嘴巴的片刻間,在右臂上積蓄了三重天運無歸蓋山河的拳勁。

髒孩兒之所以還要跑,是因為這一次,他想嘗試兩條手臂全都積攢出三重的拳勢。

之所以不能同時進行,是這一招拳式的運氣方式實在複雜,髒孩兒須得凝聚心神才能積攢成功,他又不會一心二用,因此只能先把右臂的三重拳勁積蓄好,再在左臂中積攢拳勢。

正在髒孩兒將左臂拳勢積攢到了兩重之時,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