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中。

於是在多方探查後,找到了楊校長,但楊校長卻拒絕告訴二人配置酒人的身份,結果就發生了今晚之事。

石九問道:“這兩人是什麼身份能讓張叔、楊叔如此忌憚?”

張老闆皺了皺眉頭,抬頭看向了楊校長,“老楊,我不便開口,還是你來說吧。”

楊校長嘆了口氣,看著清波盪漾的湖面,悠悠說道:“石九,我也不能告訴你太多,你還是學生,很多東西你最好不知道,否則只會帶給你麻煩。”

頓了頓,楊校長鄭重地說道,“石九,今晚我告訴你的話,不要告訴別人。”

石九點頭,心中卻在腹誹,“有必要搞得這麼緊張兮兮的嗎?不就是修者嗎?”

楊校長不知石九心中所想,繼續說道,“他們隸屬於一個特殊部門,叫做‘明鏡司’,這個部門專門處理國內的一些靈異事件和監管一些特殊人群。”

“石九,我只能說這麼多了,以後你多留些心,一旦你感覺有什麼人不對,就躲著點。” 楊校長說到這就停了下來。

石九點頭,“我記住了,楊叔,放心好了,我可不是愛惹事的人。”

事實上他早就從師父口中知道這個部門,只是當時師父提到這個部門時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也就沒放在心裡。

今日看來,這個部門的人真的不怎麼樣,以後再遇到可要好好地教訓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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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了,不談這事,我可不願再想到那兩人,掃興呀,我們只談風月。”張老闆呵呵一笑,轉移著話題。

他可不願意石九再追問下去,否則真不知該如何應對,答也不是,不答也不好。

“對,西湖之畔,談風月最應景,咦……說到風月,西湖的湖心亭中有‘蟲二’兩字,一直都有很多說法,也不知哪種正確。”

石九,說說你的看法。”楊校長也順藤而下,接過了風月的話題,考究起了石九。

張老闆撇了撇嘴,心道:“這次可說到這老狐狸的心裡了。”

“楊叔,你真要聽我說,不怕我胡說八道。”

“怎麼會!不都是在胡說八道嗎?文字不就是用來胡說八道的嗎?你只管說好了。”楊校長呵呵一笑,滿含深意地說道。

“行!那我就胡說八道一番,楊叔可別扣我學分。”石九調侃了一句。

“呵呵,你張叔作證,我保證不扣你學分,非但不扣,說好了我還為你加分,我一個校長這點我還是能做到的。”楊校長挺了挺胸,一臉傲然。

張老闆只是點頭並未說話,他可不給這老狐狸作證,這虧已經吃過多次了。

不過他也很好奇這石九會怎麼說。

石九走了兩步,說道:“都說'蟲二'兩字是風月無邊的意思,但無論是什麼意思,都沒有錯,有道理的自然都是對的。”

“文字和語言本來無邊,若是你心中有了定義,便是加了相框有了邊,便是著相了。”

“蟲字放在此處,說是風月無邊,在人文層面上可以這麼牽強附會,但從修道者的層面上就有些不太準確,層次也低了一籌,就如籠中之雞爭論罷了。”

“月只有圓缺而有邊,說無邊也只是強加解釋罷了,說月無邊,不如說心在黑夜裡如月一樣明,心中有明月才是無邊。”

白雲悠悠隨生隨滅,毫無軌跡;風只戀雲兒不攀月,雲去哪,風就去哪,因此風也無跡。”

“身心無羈絆,身如浮雲,無為而感而後動。”

“因而……這兩個字應是繁體的‘風雲’二字。

《道德經》說:虛其心,實其腹;《論語》說:子絕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易經》說:窮理盡性以至於命;而莊周無我之境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