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吧!”田森沒有追問,他可能也沒有這個心思,只是轉身開啟了車門。

我本來不想上去,可是又怕做得太決絕讓他心情更加不好,默默的跟在他身後坐在了後座上。

一路上,我眼角的餘光從後視鏡裡瞄到田森好幾次都在偷偷看我,可我裝作沒有發現,直勾勾的盯著前面。

我們沒有說話,空氣沉悶得不得了,外面是陰天,車裡簡直要下雨。

幸好這條路不是昨天晚上那一條,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從車禍現場經過而不跳車。

到了醫院附近,我又看到了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