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喘吁吁就快要喘不過氣來才肯放開,這時她已經是雙眼迷濛、雙腳發軟,整個人都無力地趴在了他懷裡。

“你說呢?”他的聲音嘶啞,在她耳邊呢喃地說道。

“啊?”她睜著迷濛的雙眼,根本無法集中起精神來。

那柔弱的模樣狠狠在他心中撓了一把,令他的自制力在瞬間崩塌。就算是天塌下來,他也要先一親芳澤,然後再來考慮其他的了

他一把抱起了她的嬌軀,大步來到床邊,輕輕放下她,也不多說廢話,三下五除二便解開了她單薄的的衣衫,然後整個人都重重地覆了上去……

房間裡頓時響起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而屋子裡侍候的下人們則早在兩人唇齒相交的時候便自覺退了下去,如今只剩下漪歡和小林子,面紅耳赤地守在門外,尷尬不已。

來問情況本就是胤禛的藉口,在嘗過了晴鳶的美好之後,他是欲罷不能,整整折騰了她一個晚上,直到天矇矇亮了才罷手,然後心滿意足地讓人拿水洗身,換上乾淨的衣服後便出門而去。倒是晴鳶被他折騰得夠嗆,足足歇了大上午才恢復了點力氣。

好在這段時間她將妾室們都禁了足,不用她們前來請安,不然就她這不勝恩寵的模樣,怕是又要掀起一陣醋海狂波了

秋玲和漪歡曖昧地偷笑著。主子越受寵,也就意味著她們這些奴婢的日子越好過,而且見胤禛已經有了那麼多房妾室,卻從未對自個兒的主子有過半分厭倦,這種夫妻恩愛的情景在皇親國戚們的家中也是不常見的,足以令她們為之自豪了。

晴鳶吃了些東西,補充了些體力,總算是緩過勁來,便開始琢磨著下面該做的事情。

胤禛居然會親自到這兒來,雖說一晚上纏著她也沒幹什麼正事兒,但可想而知必定是因為年氏的緣故。

真是可惜啊,她原以為年氏能夠撐得更久一點兒的

不過既然年氏已經忍不住了,她就趕緊把這事兒給辦了吧,不然胤禛有了藉口,天天上這兒來的話,她還要不要活了?

這麼一想,她便派人去將鈕祜祿氏叫了過來。

鈕祜祿氏天降橫禍,無緣無故被年氏痛罵一通,還給戴上了殘害貝勒爺親子的罪名,昨晚上幾乎就沒閉過眼。她的出身並不算高,相貌也不算出色,自然知道以自己的本事想要在四貝勒府中生存,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她原本以為自己只要安安分分、老老實實,不去爭寵鬥法,應該就能平安無事,可沒想到這後院中的殘酷還是遠遠超出了意料,人無傷虎心,虎卻有傷人意。

一夜沒睡,再加上全無食慾,當她來到晴鳶面前的時候,就是一副面容憔悴、頹喪失神的模樣。晴鳶略微有些吃驚,但想想她不過還是個十幾歲的少女,涉世未深,便一下子陷入這種殘酷的後院爭鬥中,會如同驚弓之鳥也是在情在理。

她笑了笑,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鈕祜祿氏,淡淡地說道:“鈕祜祿妹妹,你可知我今兒個找你來是因為什麼?”

鈕祜祿抬頭看了她一眼,紅腫的雙眼中又流出了淚水,哽咽著說道:“嫡福晉……婢妾確實是冤枉的啊婢妾與年側福晉無冤無仇,況且不論出身還是容貌都是雲泥之別,就連爭寵的心思都不敢有,又怎會無緣無故下手去傷害未出世的小阿哥?就算婢妾有那個心,但婢妾進府才幾個月,又怎麼可能有那種手段?”

看她雖然憔悴不堪,說出來的話卻句句在理,晴鳶不由暗地裡點了點頭。

鈕祜祿氏越聰明,對她來說越容易行事。聰明人懂得分析利害,懂得趨吉避凶,自然知道該怎麼選擇才是對自己最好的。就怕那種無知無畏的蠢人,被賣了還在幫人數錢,救也是白救。

她點點頭,道:“鈕祜祿妹妹能夠這麼想,可見也是個通透人。其實我也對此事有種種迷惑,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