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意思,只是推著車子跟在兩個人的身後東竄竄西闖闖的,漫無目的,消磨時光的樣子。

付華月頭一次知道,原來來逛超市同一個貨架可以走來走去走上十幾遍,東西可以拿起放下七八遍。

看著柯君茹再次將一盒話梅放回到了貨架上,付華月近乎崩潰的看著她:“你到底要不奧這盒話梅!你已經拿起放下放回去很多遍了。”

站在兩個人身後的柯君修聽到了動靜抬起頭來,微笑的看著兩個人,他已經隱約的可以猜到後面的對話會是什麼樣子的了。

柯君修不記得柯君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於星座這種東西深信不疑的,但是誠然,她現在依然把星座的內容當成了某些毛病的理由。

只見這柯君茹一本正經的抬頭,然後面帶無奈以及懊惱的表情,最後信誓旦旦的說道:“嫂子,其實真的不是因為我的問題,而是因為我是天秤座。”在遇上付華月疑惑的表情之後,柯君茹解釋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三個天秤座的人上街吃飯,最後的結局是餓死的。因為三個人都在糾結中午要吃什麼。”

付華月挑了挑眉,她不是天秤座,她也覺得自己會為了中午吃什麼而糾結半天。這和星座這種東西,到底有毛線個關係啊!

所以,說到底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

付華月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同柯君茹爭論這個到底可不可信的問題,因為自己絕對是說不過人家的,更何況實際上也沒有爭論的必要。

柯君修看著有一個被征服的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盒梅挺酸的,咱們家還用不到,放回去吧。”柯君修微笑的將購物車裡面東西放回到了原來的地方,然後率先推著購物車離開了,“我們走吧,去逛逛垃圾街。”

柯君茹勾著付華月的手臂站在外面等著在哪裡排隊結賬的柯君修,神秘兮兮的踮起腳尖湊到付華月的耳邊說道:“我覺得我哥今天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平時他是絕對不會帶著我去垃圾街這種地方的。”

“為什麼?”

“他嫌人太多。”柯君茹說道咬牙切齒,似乎在這個問題上面,她包含怨念之情,“只是沒想到哥哥竟然是個重色輕妹的人,嫂子在了就可以,單獨帶著我就不行。”

對於來自於柯君茹的控訴付華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比較好,因為她並不瞭解柯君修和柯君茹之間的相處模式是什麼樣子的,更加不知道兩個人之間有什麼樣子的禁區什麼的。

不得不承認的是戰利品十分的豐厚,滿滿三個購物袋才將那一些零食全部裝下。

垃圾街,說白了就是存在著各種商店的地方,沿路擺攤的小吃街,賣衣服的賣飾品的修手機電腦的應有盡有,簡直就是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這麼不存在的。

付華月在B市生活了一年多,少說到這邊來也不少次了,卻當真是第一回到這個地方來,頭一次知道原來還有這樣子一個地方的存在。

“我們這裡似乎沒有人學畫畫。”付華月看著正蹲在哪裡挑選水彩顏料的男人,“還是說你什麼時候認識了一個學畫畫的小情人?”

柯君修將一盤鐵盒裝的固體水彩顏料放進了籃子裡面,然後轉身往賣筆的地方去,翻閱著手機檢視著需要的型號:“如果你覺得我有膽子在你眼皮子底下偷腥的話。”柯君修眼疾手快的勾到了自己需要的型號,放進了籃子裡面,“前段時間我聽奶茶說想自學這個,難得清閒總得給大夥兒準備點兒禮物之類的吧,畢竟認識這麼長時間了。”

經過柯君修這麼一說,付華月約莫是明白了柯君修到底是為了什麼了。

現在是十月份的中旬,三千和水貨的婚禮定在的是十一月份第二個週末,實際上話說起來時間上,真正算起來也沒幾天了。

“奶茶要去?”她記憶裡面,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