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沒扎過針,很多中醫都給他針灸過。

不過那些人的針灸,絕對沒有張陽給他的這種感覺,銀針顫動的時候,那股熱流讓他有種年輕二十歲的感覺,他那時候都覺得自己有力量重新站起來,甚至可以出去打上一套軍體拳。

當然,他這只是感覺,真讓他做絕對不行。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對張陽這麼的信任。

見自己父親堅持,齊振國只好作罷,好在張陽是張克勤的兒子,齊老對張克勤有提攜之恩,無論如何張克勤都不會害齊老。

張陽和龍風回去的路上,龍風還在那笑著。

“你笑什麼?”

回去的時候是龍風在開車,張陽正抱著呼呼大睡的無影,以及很無聊的閃電。

自從上次南疆回來之後,張陽發現無影更加喜歡睡覺了,一天大部分時間都在睡,也不陪閃電玩耍,閃電為此還抗議過幾次。

“沒什麼,感覺他們不相信你很可笑,如果是醫聖一脈當代傳人都治不好的病,我相信這個世界上也沒人能治好了!”

龍風輕笑著說道,醫聖一脈自古至今都是醫術最強的家族,別人不知道,龍風可很清楚。

“第一次見到我的人,有懷疑也是正常!”

張陽輕聲說道,他已經習慣了別人初見他的不信任,換成是他,對這麼年輕的醫生也不會信任。

正說著,他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看了看號碼,張陽馬上接通了電話。

電話是蘇公子打來的,張陽猜測著他委託蘇公子打聽的訊息有了結果,他讓蘇公子幫他問媒體界的朋友,十年前的那兩宗新聞到底怎麼回事。…;

“張陽,你讓我問的事有結果了!”

電話剛一通,蘇公子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還和以前一樣叫的很大聲。

“快說!”張陽沒和他一句廢話,直接詢問。

蘇公子道:“軍隊那不是真正的演習,只是計劃,他們路過安田沒有紮營便離開了,去執行了別的任務,具體什麼任務我也不清楚,我那朋友只是記者,不瞭解部隊的事!”

張陽微微一愣,急急的問道:“不是真正的演習,他們也沒留在安田?”

“我那朋友就是這麼說的,你該知道部隊的調動都有自己的紀律,外界不可能知道,這又是十年前的事了,他們執行什麼任務我們現在真的不知道,不過可以確定確實沒留在安田!”

蘇冇公子的話,讓張陽眉頭緊緊的凝結在了一起。

安田沒什麼演習,那他之前的猜測也自然為空。

這也能解釋清楚,為什麼報紙上只寫了一期,然後沒有了後續,也能解釋這次演習為什麼那麼奇怪,因為這本來只是個計劃,最後並沒有實施,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多細節了。

“還有狼災卻有其事,安田周圍多山,有很多的狼,它們那年因為食物缺乏大規模下山,傷了不少的人,不過安田那邊獵戶多,很多獵戶打死了不少的狼,又有地方幫忙,狼群很快消滅,那次最終的結果是傷的多,死的少,這事那裡現在還有很多人知道!”

蘇展濤又說了起來,張陽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狼災也確有其事,這說明兩個新聞都可能是真的,只是他自己誤解了。

這兩點,也和他母親的去世沒有任何的關係,只要都是真的,張陽很難將這些事和自己母親扯上關係。

“張陽,你怎麼不說話了,對了,你幹嘛要打聽這兩個老新聞啊?”

蘇展濤在那又問了起來,張陽這會已經沒心思和他繼續說話了。

“沒什麼,我有別的事,先掛了,這次謝謝你!”

說完不等蘇展濤反應,張陽便掛了電話,在那低頭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