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會生寧然的氣。”我儘量想忍住哭聲。

寧然笑了,看著我手中緊緊握著的千紙鶴,他說:“呵呵,千紙鶴裡面的字你看到了啊?好玩吧?”

我拼命搖著頭,“不,一點都不好玩。”

“是嗎,那下次還要更好的創意才行呢。”

我已經泣不成聲,寧然說:“能笑一下嗎,別哭,你是男子漢。我不是還在嗎?又不是生離死別。”

我拼命點頭,可我說不出話,寧然這時對他媽媽說:“媽媽,對不起,幫我跟爸。。說,對不起。。”

心電監護儀拖長了聲音發出嘶啞的聲音,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聲大哭了起來。

“你還哭,都是因為你,我要打死你。”寧然的父親的拳頭雨點般落在我的身上,我沒有躲閃,就這樣打死我就好了,都是我的錯。眾人拉住了寧然的父親,最後我和寧然的母親一起離開的醫院,她把我送到了學校門口。從她口中我才得知寧然原來是一直被他父親關在家裡,寧然沒有鑰匙。然後就從窗戶爬出來,他家住在五樓,翻出窗外時沒抓穩,從樓上摔了下去。

不是說好再見的嗎?說好會來學校找我的,寧然,你又騙我。

眼前的事物開始越來越模糊,安眠藥的藥力使我全身沒有任何力氣。手上的千紙鶴也無法再抓緊,周圍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