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能不能幫你咯。”凌雪看攤了攤手。

“尊儒大典。”趙臨淵吐露道。

兩個月前呢,他本來是記著這件事的,但是覺得提前兩個多月實準備在太早了,然後一個月前,他又得知了衛國送公主去晉國聯姻的事,怕兩國結成了姻親關係後會對他宋國不利,再加上也想湊湊熱鬧,看看大婚是什麼樣子的,所以就過去了,誰知出師不利,被山賊給抓了,昨天才能回來,便也一直把尊儒大典的事給徹底拋諸腦後了,要不是方才凌雪看偶然提到了射箭,他都還想不起來。

凌雪看聽得總覺得這件事在這個時代一定特別有話題性,於是問道,“那是什麼?你先給我講明白。”

“那是我們宋國非常重要的一個比賽。各府門客和太學學生擇優參加,以儒家經典的禮樂射御書數此六藝為賽項,勝出者便可成為朝廷公認的第一公子,秉賜重賞。為保公平,這種事年年都是由皇帝親自主持督促,所以我這次肯定死慘了。”趙臨淵揉了揉自己的臉,一副絕望的模樣。

凌雪看看著他糾結的樣子,卻嘿嘿嘿地笑了起來,“算你小子走運,遇到行家了。”她指了指自己,“你知道阿姊我大學是什麼部門的嗎?”

“大學?部門?”趙臨淵沒能理解她的話,這樣的名詞他也都是沒聽過的。

凌雪看仍舊是止不住地笑著,然後大力地拍拍趙臨淵的肩,“阿姊我可是策劃部的,大型節目也跟進過不少,不就一個活動,包在我身上。”

“這種事開不得玩笑的。”趙臨淵懷疑地看著她,他可不信一個女子能辦成這種事情。

“活動什麼時候開始?”凌雪看為了讓他相信,也換了一副嚴肅認真的表情。

“九天之後。”

“夠了。”她伸出三根手指,“人,場地,錢。你照以往標準給我阿姊我絕對給你一場耳目一新的那個什麼什麼典。”

趙臨淵見她如此信誓旦旦,也姑且相信了她,“好吧,辦砸了有賞,但是沒辦好的話,我和你都要被罰的。”

“誒?這都有風險。”凌雪看覺得自己又成功地將自己推入坑了一次。

“當然了,機遇和風險永遠都是並存的。”趙臨淵鄭重地向著她點了點頭,然後舒了口氣笑開了,“太好了,心口的一塊大石頭可算是放下了。”

遠處,醇王府的一眾門客說笑著路過,忽地,有一人僵住了笑容,往白澤居這邊望過來。

“留生君,你看。”他指了指院中的凌雪看和趙臨淵,向苻留生提醒道。

苻留生朝著白澤居的方向望去,他見趙臨淵在,他旁邊的人又如此陌生,便猜想那定是傳說中的新貴了。

“今日淵公子倒是很清閒的樣子。”他一邊說著,一邊向趙臨淵走去,面上帶著溫和的笑意。

凌雪看眨了眨眼,她不知道這人是誰,乾脆就別過了頭去玩弄院子裡的花花草草。

趙臨淵摸了摸鼻頭,“這……我這在商量正事。”

“商量正事?和這位公子?”苻留生皺了眉。

“沒錯。”趙臨淵立刻拉了拉凌雪看準備開溜,“我們還有很多事要仔細商量,就先告辭了。”

“恭送淵公子。”苻留生拱了手,待趙臨淵離開後便又回到了門客中。

“淵公子倒當真與這新貴親近地很。”有人笑道。

苻留生斂下眉眼,“尊儒大典將近,這番禮數,可莫要丟了醇王府的臉就行。”

“留生君多慮了,淵公子親近的人,即使真的丟了臉面,又有誰敢多說半分呢?”

趙臨淵拉著凌雪看走遠了一些,凌雪看才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