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已是咬定了兇手除了凌雪看不會有別人,也覺得只要調查,這件事一定會水落石出。

一時間,宋衛晉三國的人都被集中在了御花園的假山處。

“你要去看屍首?”趙臨淵緊張地欄了凌雪看一下,見凌雪看點了點頭,只好方向。

他本來以為凌雪看真的如玉傾城所言,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但是玉傾城一把凌雪看和李存嚴往一塊兒湊的時候,他就知道不可能。

三方會議的時候,他可是看到了凌雪看對李存嚴是什麼態度,又怎麼肯與他糾纏不清。

凌雪看走近了畫兒的屍首。她曾經也報道過不少殺人案件,所以並不像其他女子一樣懼怕屍體。何況,白天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這個丫鬟,正是昨日來告訴她趙臨淵喝醉了那個。凌雪看也沒太意外,反正她知道玉傾城在這宮中根基不穩,只能靠自己人。

“簪子不是兇器。”凌雪看向著身後的一群人說道。

玉傾城冷哼了一聲,“你憑什麼說不是。”

“常識。”凌雪看指著畫兒的屍體,“你自己過來看,她中簪子的地方根本就沒有血跡,可見她是死了後,才被人用簪子插在了心口的。”

玉傾城並不敢走近,但趙臨淵卻來到了凌雪看的旁邊自習檢視。如同凌雪看說的一樣,她被簪子刺中的地方只有一個小紅點罷了。

凌雪看偏過頭去,愣愣地看著趙臨淵,她總覺得,他像是又回到了沒與她吵架的時候一樣。

“你好意思看人家女孩子的心口嗎?”凌雪看吐槽道。

“你管我,人家都沒說什麼,就你管得寬。”趙臨淵冷冷道。

凌雪看突然笑了起來,向著趙臨淵擺了擺手,“你都看人家了,她要是能說話肯定要你娶她。”

“那你叫她說兩句話來聽聽。”趙臨淵停下動作,乾脆轉了個身,望著凌雪看,“你也別累了,我叫仵作來查便是。”

“我就看看,沒事兒你閃一邊去,別影響了我。”凌雪看故意將趙臨淵擠了開去,她想看看這畫兒可不可能是被掐死的,但一撩開她的衣領,看到了她的背,凌雪看就被嚇了回去。

她的背上有無數被責打的痕跡,新的舊的都不少,毫無疑問,這些只可能來自她的主人,也就是玉傾城。

玉傾城見她如此反應,馬上明白過來,她一定是看到了畫兒身上的傷,於是驚慌道,“不查了。”

“玉小姐為何如此緊張?”凌雪看目光逼咄。

“因為小女突然想到,畫兒丫鬟給我說過,她家鄉有一個說法,說是未出閣的姑娘被人看光了身子,閻王是不收的,所以小女覺得,還是給畫兒丫頭一些尊重比較好。”

凌雪看只覺得她心裡有鬼,但是丫鬟畢竟是人家的丫鬟,她是沒有處置權的。

趙臨淵只覺得這樣大好,於是對玉傾城道,“反正衛長公主的嫌疑也洗清了,既然玉小姐說不查了,那以後若再以此生事,朕可絕不會姑息。”

他知道,玉傾城會突然改口,肯定是想隱瞞一些東西,所以她也不可能再對凌雪看糾纏不清。

“是。”

玉傾城微微應諾,而此時最為失望的,便是苻太后。

“哀家有些乏了,你們年輕人繼續吧。把駕回宮。”苻太后冷冷地說道,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她沒有想到這玉傾城竟然這麼不中用,也沒想到凌雪看竟真的能把事情輕鬆解決。

“凌雪看,那你那天去凝香園是幹什麼去了?”趙臨淵問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