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我只是想起了高興的事情,我曾經貌似非常快樂。”原鳴蘭拍著嬌小的胸脯說道。

“鳴蘭城……”丁謙話才說到一半,但被原鳴蘭打斷了。

“打住!我現在已經不是城隍了,剛剛那場大戰我的神格被弒神鍾震碎了,所以我決定要去追尋我失去的快樂了!”白毛蘿莉說著臉上露出了嚮往的表情,好似就想離開此地,做個放蕩不羈的的小蘿莉。

丁謙與一眾大臣們此刻臉上的表情可謂是精彩萬分,這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事情朝著最糟糕的方向發展了,如果眼前這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此離去,白興國面臨的可能就是血宗門與鐵穹國瘋狂的報復。

想到這裡眾人的頭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

血宗門——議事廳

“大事不好了!”一名血宗門弟子跌跌撞撞的撞開了議事廳的大門,此刻一眾血宗門高層正在商議要事,此刻大門被撞開自然會有一些人感到生氣。

坐於議事廳位首的一名身披暗紅色長袍的健碩中年人伸出一隻手示意幾位長老不要發難,然後慢條斯理的拿起桌子上一盞的茶杯的泯了一口,然後開口說道:

“我記得你是負責看守元神殿的弟子,發生什麼事了?”

“稟告掌門,元神殿……裡有五六百個本命元神牌碎裂掉了。”這名弟子說話聲音越來越小,說話還有點顫音,顯然是有些害怕掌門發火遷怒於他。

在座的各位高層們的此刻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什麼人膽敢對我血宗門的弟子動手!活的不耐煩了吧!”有的脾氣暴躁的長老直接開始破口大罵。

“會不會是我們做的那些事被那些那些正派發現了?”

“應該不會被發現,此地理位置十分偏遠,靈氣無幾,幾乎不會有修士來這鳥不拉屎的地界。”

“那我血宗門那幾百弟子是到底是怎麼死的呢?”

一時間一眾血宗門高層又陷入了沉默。

這時那名撞開大門的弟子嚥了口唾沫,擦了擦額頭上浸出的汗珠,繼續開口有些結巴的說:

“碎……碎裂的還……有……有倆位長老的本命元神牌。”

“你能不能一次把話說完!”有位脾氣暴躁的長老頓時揪住那名弟子的衣領衝著他的臉吼道,那名弟子頓時被嚇的暈了過去,準確的說是被這名長老的神識威壓給震暈了。

頓時在場的人淡定不住了。

“難道被人發現了?”

“現在要確定的是究竟是什麼人乾的。”

這時血離痕走上前去扶起被那名長老震暈的弟子,輕輕拂過其臉龐讓之醒轉過來。

“當值元神殿的那位長老呢?她怎麼沒有來?”

“鞠長老當時看見的一名執事的元神牌碎裂,就立馬帶著當值元神殿一眾弟子還有和其嘮嗑的倆位長老乘坐靈梭法寶直接朝著白興國的方向飛去報仇去了,於是便留下弟子一人值守元神殿,沒過多久,鞠……長老的魂牌也……碎裂了!”這名弟子說話帶著顫音和結巴顯然是被嚇的不輕,畢竟剛剛才和自己共處一室的幾百同門在轉瞬間身隕顯然將其嚇的不輕。

“你說什麼?萍冥她身消道殞了!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的萍冥不會死的!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那名脾氣暴躁的長老好似得了失心瘋一般,又一把揪住了那名倒黴蛋的衣領子,再次的又成功的將其嚇暈了。

這時,血無痕有些聲音凜然的開口道:

“段長老,請平復下你的情緒,這裡是議事廳!”

段長老看到掌門的表情突然變的有些壓抑與嚴肅,宛如暴風雪前的寧靜一般,讓他都感覺到有些不寒而慄,段長老頓時恢復了理智坐回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