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莊稼漢子的頭都給磕破了,暗紅色的鮮血流到了大殿的地磚之上,有些扎眼。

那滾落在大殿一角的麻袋自然不言而喻!

“哈哈哈!這阿保機竟膽敢口出如此狂言!朕倒要看看這阿保機究竟如何能夠在十日之內割下朕的頭顱!”

白瘋歌被氣的怒極反笑,不過他的手指卻還是緊緊的攥在手心之中,一滴滴血跡從指縫流下。

看著大殿之下跪倒在地上不斷的磕著頭的莊稼漢子,白瘋歌的心中泛起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果然,白興國的國力還是太羸弱了嗎?朕連自己國家的子民都保護不了嗎?這十年以來白興國的百姓一直在被剝削,朕好不容易重新掌握了政權,大力改革政治制度,朕的人民卻還是會受到外族的威脅!自己實在是無能啊!

此時,大殿右側的武將們一個個縮著脖子低著頭沉默不語,要知道這邢道榮將軍可是除了尉遲均老將軍之外,可是數一數二的猛將啊!

要知道,連這文武雙全的邢道榮將軍都打不過這阿保機,那他們拿什麼去打?拿頭去打嗎?

尉遲均老臉一紅,沒想到自己手下的這員熟讀兵書的猛將,竟在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被人斬下了頭顱,頓時這位老將軍的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站了出來,開口道:

,!

“要不,讓老夫出馬吧!”

白瘋歌此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來最後還是要動用這位兢兢業業守護了白興國幾百餘年的不敗神話,他嚥了口唾沫,用凝重的語氣開口說道:

“尉遲均!”

“末將在!”

“給朕將這阿保機武功廢了,將他活捉到大殿之上,至於那鐵穹國那倆萬精銳鐵穹騎,全部都給朕坑殺了!”

“末將接旨!”

這尉遲均老將軍才一接旨,二話不說便直接朝著殿外飛去。

一眾文武群臣看著老將軍踏空離去的背影,一時間竟然大殿之內竟然沒有人在說話。

…………

城門前五萬禁衛軍正在和兩萬鐵穹騎對峙著在白鹿原之上對峙著。

尉遲均此刻已經來到了城牆之上,牽了一匹汗血寶馬,命人開啟城門,直接駕著馬飛馳到城門前叫陣的阿保機面前,此刻,倆人只相隔五十米遠!

阿保機一眼便看到一個鬚髮皆白的老將軍手持長槊騎著一匹黑馬走到陣前,嘴上便毫不留情的直接嘲諷道:

“哈哈!這白興國是沒有人了嗎?竟然敢派出你這麼個老骨頭前來送死!”

“哼!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當年老夫率軍征戰四方之時,你還不知道蹲在哪個角落玩泥巴呢!”

“廢話少說,速速滾過來受死!”

這阿保機手持著一對人頭大小的巨大銅錘,率先策馬奔騰向前,尉遲均一見這阿保機向前衝來,他也策馬向阿保機直奔而去!

倆人很快便短兵相接,只見這阿保機率先一個重錘豎劈直接朝著這尉遲均的腦袋重重劈下,尉遲均嘴角微微上揚,隨即一個側身輕鬆躲了過去了這一擊,隨即手中的長槊一個直擊向著阿保機胸前的另一個準備揮出銅錘刺去,長槊之上夾雜著尉遲均宗師境界無可匹敵的勁氣,竟直接將這人頭大小的銅錘一下子刺成兩半,並且威勢不減的向著阿保機心窩處的丹田刺去!

阿保機頓時暗叫不妙,這老頭居然扮豬吃老虎,不過這阿保機也是個沙場老將,他當機立斷脫手拋起兩人頭大小的銅錘,雙手緊緊無比快速的攥住這向他心窩刺去的的長槊。

剎那間,阿保機猛的吐出了一大口鮮血,他的雙手才一接觸到這兵刃便從上面傳來一股無可匹敵的勁氣竟直接將這阿保機的經脈震的寸寸碎裂,他的那一身深厚的功力竟然被眼前的老頭給直接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