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何人竟然膽敢搶奪我血宗門的氣運!”

易浩然掐了幾個法訣,打向了那件形狀古怪的法器,與其說是法器倒不如說這是漂浮在空中的有六個面的方型電視機更好。與之不同的是它六個面都有符文在不斷的變化。

“白興國!居然是白興國那個方向!那邊的城隍不是早就死的差不多了嗎?怎麼又冒出來一尊實力這麼強的?蓮命!”

“弟子在!”

“快將這個玉簡交給掌門!”易長老拿出一枚空白玉簡將其他才剛剛才得到的資訊燒錄在了其中交給了那名弟子。

…………

此刻原鳴蘭已經告別了分魂,來到白乾殿之中,站在白瘋歌的一旁,眯著眼睛在旁邊打著哈欠!幼小的身軀一晃一晃的,好似下一刻就會摔倒一樣。

原鳴蘭在玉佩空間連續打造了四百九十天的法寶,就是鐵打的修仙者這也撐不住啊!

阿保機正被倆個侍衛壓著跪在大殿之下,他的修為已經被老將軍全部被廢掉,此刻已然成了敗軍之將,老將軍此時還沒有回來,正在和五萬禁衛軍一起全力圍剿著那兩萬鐵穹騎。

從大殿之外隱隱約約的彷彿能夠聽到喊殺之聲。

白瘋歌坐在大殿之上面色平靜的說道。

“阿保機,在臨死之前你可還有什麼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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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要殺就殺!哪來這麼多廢話!”阿保機儼然一副硬骨頭的模樣,在大殿之內對著白瘋歌吼道!

“朕記得好像有某個狂人說過要在十日之內割下我的項上人頭,是不是真有此事?”

“對!就是我阿保機親口說的沒錯!可惜了我帶來的那倆萬弟兄們,還有和蒼穹陛下的厚望,要動手趕緊的,哈哈哈!腦袋掉了婉大一個疤,老子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阿保機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開口說道。

這時丁謙捋著鬍鬚緩緩開口說道。

“陛下這阿保機留著先別殺,臣還有一些重要的資訊想要問他。”

這白瘋歌其實本來想要好好嘲諷一番阿保機,根本就沒想殺死這阿保機,日後他有大用,既然有臺階下,他自然的順著丁謙的意思開口說道:

“哦,那就聽愛卿的。”

“阿保機原為鐵穹國嗚呼延將軍手下的一名千夫長,是一名暗勁期高手,在這短短十年之內修為突飛猛進到了歸元境,在沙場立下赫赫戰功被鐵蒼穹破格提拔為和嗚呼延地位相等的大將軍,不知在下所說的資訊到底全不全面啊?阿保機大將軍!”

丁謙邁著悠閒的步子走到阿保機面前,托起他的下巴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呸!”

阿保機一口啐在丁謙臉上,有些不耐煩的對著丁謙吼道:

“有什麼要問的趕緊問,老子趕著投胎!”

丁謙卻絲毫不嫌棄的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臉上的唾沫,緩緩開口問道:

“阿保機你究竟是如何在短短十年之內修為連續跨越三個大境界從暗勁期突破到歸元境的?我最好奇的是,你們的軍隊戰鬥力怎麼會突然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當初就連我白興國最精銳的朔鬥士都抵擋不住!”

阿保機頗有些不屑的開口說道:

“哼!告訴你又何妨,在實力的差距面前,你們的一切陰謀詭計都是蒼白無力的。”

“哦!那在下就洗耳恭聽了!”丁謙皮笑肉不笑語氣頗有些和氣的開口說道。

“那些當然全憑我們的國師大人的功勞,至於其他的我無可奉告!”

公開情報:每個國家的凡人國度,都有著自己獨特的兵種,鐵穹國是鐵穹騎,白興國是朔鬥士。

不過在十年前都被鐵穹騎給打沒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