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裡面木字旁邊不是有個不字嗎?也就是說杯子不是木頭做的啊!”

周圍的人笑成一團,均拿這兩個小傢伙沒辦法。

蕭紫依受不了地笑笑,一看獨孤炫還要蹲在地上研究,趕緊招來宮女把地上的碎片收拾起來,省得劃破他們的手。

獨孤炫一見蕭紫依,一點都沒覺得打破杯子有什麼值得愧疚的地方,一反手指向庭院氣呼呼地說道:“公主公主,是阿布打壞了,不是我乾的!”

南宮簫都懶得理他,直接轉身走去庭院去找葉尋和阿布玩了。看著獨孤炫理直氣壯的表情,蕭紫依正想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就聽到旁邊一個渾厚的聲音沉聲道:“是臣管教無方,請公主責罰。=君 子 堂 首 發=”

蕭紫依循聲看過去。只見說話的那人即便是身穿便服,也顯得比旁人高大威猛許多。五官頗似獨孤燁,但是年紀明顯比他要大上幾歲,黝黑地面板更是顯示出他久經風沙的閱歷。不用想,這人肯定就是獨孤炫的父親獨孤熾。

“獨孤將軍,責罰二字算不上吧?只是一個杯子而已。”蕭紫依頭一次見到獨孤炫的家長,顯得有些緊張。呃。獨孤燁不算是獨孤炫的家長,至少她沒感覺到獨孤燁很關心他的小侄子。

獨孤熾虎目冷冷地看著蕭紫依,卻沒有說什麼話。

蕭紫依接觸到他的目光,突然覺得不寒而慄。原來夏侯鈴地氣勢和這位獨孤將軍來比,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但是她真的不知道剛才有什麼話說錯了,不就是一個杯子嗎?琉璃杯在皇宮裡也不是很珍貴的東西啊!

獨孤炫反常地沒有跳起來說話,反而是低下頭去盯著自己的腳尖。

“說。你剛才做錯了什麼?”獨孤熾的眼睛是看著蕭紫依,但是卻是在和獨孤炫說話,但是語氣是更加冰冷。旁邊圍觀的人均發現了不對勁之處,紛紛找各種藉口離開風暴圈,但是卻又找了個安全的地方關注著這裡。

獨孤炫把自己地重心從一隻腳移到另一隻腳上,就這麼輕微地不安地搖擺著,同時低聲說道:“第一,我不該貪玩打破杯子。Junzitang。第二,我不該說謊話騙人。炫兒知錯了,請父親責罰。”

蕭紫依從來沒見過像個小綿羊一樣的獨孤炫。驚訝得不知道如何開口。

“還有第三,連字都不識,還有臉說自己是獨孤家的人嗎?”獨孤熾低下頭看著獨孤炫,然後緩緩地從口中飄出嚴厲的話語。

“炫兒駑鈍。”獨孤炫喏喏地說道。他今天有點得意忘形了,忘記了自己的父親也出席了宴會。這下死定了。

蕭紫依剛想說什麼,獨孤熾像是有所感應,抬起頭輕掃了蕭紫依一眼。

只是這麼一眼,令蕭紫依不爭氣地把想說的話全部都忘記了。因為她發現這一眼中。居然包含著責怪和輕視。不是對著獨孤炫,而是表示他在看不起她的教育方式。

憑……憑什麼這樣?獨孤炫只不過是五歲的孩子,不用對他的要求這麼高吧?蕭紫依剛回過神來,就目瞪口呆地看著獨孤熾行動俐落地朝她施了個禮,拎著獨孤炫的後領像是拎著麻袋一樣告辭而去蕭紫依目瞪口呆。這獨孤大將軍在她能反應過來之前就差不多離開她地視線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別在意,我上次不是說過嗎?相比沈家的表面上鬆散實際上競爭激烈的家族模式,獨孤閥就是完全精英培育嫡長子繼承製。說實話,獨孤熾能讓自己的兒子在紫依妹妹你的幼兒園呆了這麼久,還真出乎一般人的意料了。”風婉晴走了一圈沒找到她看中的夏陵帥哥,只好悻悻然地繞回到蕭紫依這裡。

蕭紫依苦笑。獨孤熾之前並沒有什麼表示。恐怕也是蕭景陽做了很大的功夫。

“小姑姑,獨孤會不會回去捱揍啊?”蕭湛來地時候正好看到獨孤炫被拎走。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