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女人不再對男人有奢求,人類又豈可繁衍生息?所以,這種利用人xìng殺人的方式,堪比安樂死,或者更殘忍。

因為那種結合的美妙,妙不可言,而在這一刻身處雲端,卻是身首異處之時,的確太過於殘忍。不過,這便是唐鈺兒的殺人的另一種方式,她從來不感到慚愧或內疚。

原因很簡單,她是殺手,殺手簡言之,便是殺人的工具,工具就沒有感情可言,一個人沒有感情,便是工具,便是機器,但是人又豈能毫無感情呢?除非是畜生,就算是畜生,也有憐憫之情、求偶之情吧!

唐鈺兒絕不是工具,絕不是殺人的工具,她有自己的感情,一個殺手的感情,殺手更像是獵手,被殺的人只不過是獵物,獵人不可能對獵物產生憐憫之情的,但是除卻獵物,獵手還是有自己的感情的。

那天,“妙手香姑”唐鈺兒正在榆柳居自己的房間,端坐在窗邊,托腮仰望天幕,蔚藍的天幕,碧空萬里,藍天白雲,陽光明媚,平添幾分遐想。

窗外樹林間,一對鳥兒正棲息在樹枝,拍著翅膀,歡愉追逐,宛若兩小無猜的戀人在打情罵俏。

唐鈺兒一雙眼又盯著那對鳥兒,喃喃自語道:“鳥兒呀,若是我也能像你們一樣,恩恩愛愛,長相廝守,那該多好呀!只是,他眼裡只有大姐,從來都不正眼看我一眼,我是不是很卑微呢?”

“嘎吱”,竹製的門突然被推開,聶谷抱著柳茹豔闖將進來,唐鈺兒略微驚訝,回頭看時,只見柳茹豔嘴唇黑紫,臉sè蒼白,聶谷滿頭大汗,焦急地喊道:“鈺兒,快,大姐中毒了,快救大姐!”

唐鈺兒還沒回過神,聶谷眼前一黑,雙膝一跪,撲倒在地上,昏厥了過去,想必是他一路狂奔,急氣攻心,昏厥了過去。

唐鈺兒手足無措,慌忙疾步走過去,搖晃著聶谷:“谷哥哥,谷哥哥……”她喊了幾聲,聶谷都沒能醒來,她一手把著聶谷的脈搏,一手掐了掐聶谷的人中穴。

她看了一眼倒在一邊的柳茹豔,心中卻是油然而生的醋意,因為唐鈺兒心儀的人便是這“金錢殺手”聶谷,她的感情便是傾注在這聶谷身上。可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聶谷鐵了心的執念於柳茹豔,根本沒注意過唐鈺兒對她的感情。

唐鈺兒心裡暗道:“若是中毒的人是我,你是不是也會不顧死活地抱著我?”

“咳咳……”聶谷一陣咳嗽,清醒了過來,一看唐鈺兒沒有給柳茹豔解毒,不由得慍怒吼道:“你管我幹嘛?我死都無所謂,要是大姐有什麼閃失,我唯你是問!”

唐鈺兒委屈地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但是她沒有落淚,而是霍然站起身,“有本事,你就自己給她解毒呀!”說完,她邁開步子,跑出了房間。

聶谷不明就裡,一陣愕然,但是,他除了金錢,哪會什麼解毒,暗想是不是自己剛才太兇了,逼急了唐鈺兒。但他知道柳茹豔身中劇毒,刻不容緩,慌忙站起身,追了出去。

唐鈺兒並沒有走遠,而是出了房間,站在走廊裡,望著遠方,獨自抹淚。

“鈺兒,對不起,我不該對你兇,求你救救大姐吧!”聶谷緩步走過去,致歉地哀求道。

唐鈺兒哼了一聲,轉過身,眼裡噙著淚,梨花帶雨的雙眼,一汪秋水地望著聶谷,問道:“聶谷,如果中毒那個人是我,你是不是也像現在那麼緊張我?”

聶谷驚慌失措,他看得出唐鈺兒一雙眼眸蘊含的情意,那絕不是一般朋友之間的眼神,而是情愫萌生,濃濃深情地眼神,一時語塞,“我……”

“我知道你不會,因為你眼裡就只有你的大姐,從來都不正眼看我一眼。”唐鈺兒知道自己那樣的問話,也是多餘。

“不,你是用毒解毒高手,怎麼會中毒?這是不可能的。”聶谷卻是找一個說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