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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看了一眼面色鐵青的水生,心中暗自疑惑。難道說,蘇倫和賈虞之前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恩怨衝突?至於說水生會害自己。真正是無稽之談,水生若要想對自己不利。當日根本就不會從那隻魔物手中救自己性命,何況,水生害自己又有什麼好處?
水生強自壓抑心中的驚懼,冷冷一笑,轉身向大殿中另一處空著的角落走去,布日固德猶豫了片刻,跟了上去。二人一前一後找了一處空地席地而座。
其它修士看到水生、布日固德二人並沒有和賈虞發生衝突,反而採取息事寧人的態度,一個個暗自失望。
餘曼望望水生的背影。又望望賈虞,目光中露出一絲疑惑之色,衝著身畔冷若冰霜的白衣女子低聲說了一句什麼,二人一前一後向另一處空地走去。
十二名修士,表面上和煦一團客客氣氣,到了明天,相互間就是死對頭。
進入瓊華宮乃是千載難逢的機緣,錯過了,也許今生就無緣踏入元嬰境界。若不是份屬同門,又有元嬰長老在西極峰上駐守,此時此刻,只怕有人已經下起了黑手。
眾人互相間也不多說。一個個覓地而坐,閉目調息起來,不多時。那名躺在玉案上的麻衣壯漢開始打起了雷一樣的呼嚕,吵得一干修士不勝其煩。卻也沒有一人去多嘴說話。
第二日辰時未到,大殿外傳來一陣嗡嗡的響聲。大殿四周一道道乳白色的禁制靈光緩緩自行消散,未等禁制完全解除,一名紅袍男子急不可耐地衝出大殿,嘴裡罵罵咧咧,也不知是在咒罵這殿外的禁制,還是在罵麻衣大漢的呼嚕。
水生緩緩睜開雙眼,站起身來,衝著布日固德淡淡一笑,示意走出大殿。
已經走到了現在這步,即使有人識破了自己的行藏,也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走下去,想要在這西極峰上當著幾名元嬰修士的面逃離,只怕死得更快。何況,這賈虞恐怕也有貓膩,否則的話,發現自己在冒充蘇倫,肯定會當眾揭露。
這一次,不但四名元嬰長老等在了西極峰頂幾間大殿外的空地上,東門煜身邊還多出來一名身著藍袍的年輕男子,看此人的法力,同樣是一名元嬰初期修士。
有這五名元嬰修士在場,氣氛一時間變得壓抑了許多,一隊隊金丹期弟子老老實實地跟在幾名元嬰長老的後面向較技平臺而去。
比賽規則絲毫沒變,只是二十四枚號牌變成了十二個。
這一次,水生摸到了黑色號牌“陸”,也就是最後一場。
有了賈虞的那名話,水生如芒在背,如坐針氈,場上的爭鬥遠比第一天要激烈精彩,水生卻無心細看,時刻注意著幾名元嬰期修士的動向,直到第四場比賽賈虞上場,水生才把目光放在了高臺之上,想看看這名神秘的老者究竟有何道藏。
和賈虞對戰的,是那名苦苦追求餘曼的魏姓錦袍男子,此人祭出一件冰封谷修士慣用的銀輪法寶,催使的呼呼生風,整個臺上到處都是雪亮的輪影,冰寒一片,不但把自身給護得嚴嚴實實,還把賈虞先後祭出的銀劍、飛梭、金鐲三件法寶給擊得四處亂飛。
等到賈虞祭出一隻巴斗般大小的紫金八稜錘呼嘯著向魏姓男子砸去,單薄許多的銀輪頓時沒有了用武之地,賈虞趁級催動飛梭,擦著魏姓男子頭皮飛過,嚇得此人慌忙收起銀輪,拱手認輸。
水生不由皺起了眉頭,無論怎麼看,賈虞也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以自己如今的神通,雖然不能像賈虞一樣熟練地同時操縱多件法寶,催使法寶的速度卻要比賈虞快上不少,若是賈虞的真實神通和現在所見的一樣,不說其它,僅憑一枚寒月輪就能在賈虞祭出其它寶物之前把賈虞擊殺。
越是如此,水生越是心虛,以賈虞的表現看來,肯定是在故意藏拙。
緊跟著出場的,是布日固德和那名手持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