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一盆髒水在水生頭上。給水生惹來大麻煩。結果卻適得其反,不但沒有修士敢於衝擊靈猿峰上的洞府,反而從此處經過之時一個個遠遠躲開,就連在人多的場合交談之時。說到“靈猿峰”三字之時。往往也是閃爍其詞。

畢竟。強大的實力就在這裡擺著,連天談子這名大修士都惹不起洞府中人,即使真有神仙卷在這洞府之中。也沒有人敢來明著搶奪。

當然,背地裡卻也有人在打著水生的念頭。

離著靈猿峰一百多里遠的一間洞府外,餘曼、虹影二女各自駕馭飛劍向著內城坊市而去,臉上神色陰晴不定,一路默默無語,只到匯入坊市內擁擠的人流中,餘曼這才略帶抱怨地傳音說道:“早就叮囑過師姐,不要對其它人說起那人的訊息,你偏偏不聽,這下好了吧,不但我二人的來厲被柳宗主給摸了個一清二楚,現在還不准我們離開廣陵城,你難道不要命了,那人豈是我們能惹的?”

“我就納悶了,他不就是一名剛剛進階的元嬰初期修士嗎,有什麼好害怕的?那幾名神通廣大的夜叉族修士又不是他的跟班,難道還能跟著他一世?別忘了,我天鬼宗可有兩名大修士。”虹影瞪了餘曼一眼,頗為不服氣的樣子?

“師姐還真是把自己當成天鬼宗弟子了?你也不想想,像我們這樣半路加入宗門的弟子,哪裡會受人重視,只不過是為即將到來的正魔大戰當卒子而已!你又不是沒有親眼看到,連天運商盟他都敢得罪,天鬼宗又算得了什麼?師姐也不想想,短短几十年時間,他能從一名練氣期修士進階到元嬰境界,豈能是普通人?敢當著幾位師伯師叔的面參加試劍大會,混進崑崙主峰,這份膽量又有幾人能比?”

聽著餘曼一聲聲嚴詞責備,虹影面色越來越是難看,冷冷說道:“我就不懂你為什麼這麼護著他,莫非心裡喜歡他不成?不要忘了,龍師兄生前是怎麼對你的,他殺了龍師兄,害我們流落荒島,被妖獸追殺,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再說了,假的就是假的,他一名小小的元嬰初期修士,還敢冒充化神修士,豈不是自已找死?柳宗主和大長老對他動手,他還能擋得住?”

餘曼目光中露出一絲譏諷之色,反唇相譏:“師姐也不要忘了,我們在這裡只是暫時棲身,找到赫連師叔返回九州才是頭等要務,做人不要忘本。你也不想想,是誰從眾妖獸手中救了你和雪兒師妹的命,不錯,他是殺了龍若雲,可他卻放了我們一條生路,玉鼎門本就和冰封谷有仇,當日他把我們在荒島之上全部殺死,只不過是舉手之勞?”

“那又怎樣?要不是他搶走大家的儲物袋,大家也不會在海上遇難,葉師弟也不會慘死在妖獸口中,你我二人也不會流落在這裡,每日裡陪著笑臉,變著法子哄騙這些臭男人。九州又怎樣,南華州又怎樣,只要有人能讓我進階到元嬰境界,那就是對我真的好。我倒覺得這南華州比九州更適合我們姐妹修煉,進階的機緣也更大。”

虹影氣呼呼地白了餘曼一眼,繼續說道:“你方才也聽到了,只要你我二人能夠確認靈猿峰中之人就是他,門中就會賞賜我們每人兩瓶“聚嬰丹”,有了這兩瓶丹藥,進階元嬰境界還不是遲早的事?再說了,你以為赫連師叔能在那幾只高階妖獸追殺下逃得性命?”

“別傻了,廣陵城中現在聚了多少元嬰修士,你看到哪一個敢到靈猿峰去伺探?我可是聽說,就連天談子前輩如今都在老老實實幫他收集靈藥、靈料。如果柳宗主和大長老真敢對他動手,現在已經找上門去了,何需隱而不發?”

“好了好了,說再多也沒用,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你我體內都被下了禁制,就是想逃也逃不走,只能按著柳宗主的吩咐來做?對了,你不會是故意在坊市之中游蕩,找機會給他通風報信吧?”

“你可真敢想,你以為我是他的紅顏知已?真要如此,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