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沒有想到鄭智宏會一來就如此坦誠的說出這麼一番話,心想這些搞教育的人縱使是會**陰謀。也比官場的人坦蕩多了,自己網才那點怨氣到顯得小家子氣了,心裡也沒再有任何嫌隙,點了點頭道,“這次的交通事故我也瞭解了,學校方面對市裡相關部門對事故的認定有意見也是情有可原,我能理解學校領導對學生的呵護之心今天任局長也在,網才他的保證想必大家也知道了,我相信交警部門一定會公平公正的去對待的,要是鄭校長對新出來的事故認定還有什麼意見,可以直接跟我溝通。”

黃安國說完又意有所指的開玩笑道,“這兩天有部分學生集體跑到公安局去反映意見,而且一站就午,現在還是大夏天呢,這樣對學生的身體可是很不好,要是萬一有人中著啥的,影響多不好,鄭校長您說是不是?”

“呵呵,黃市長說的是,這是我們學校的工作沒做到位,欠缺考慮了。”站在一旁的黨委書記熊苛水笑著出聲道。

“熊書記言重了。”黃安國搖了搖頭笑道,他此刻其實也沒什麼責備的意思,更多的是想提醒一下學校方面有時也要照顧一下政府的形象。否則一大群學生跑到公安局去抗議,這傳出去,對政府部門的影響實在是很不好。

雙方就站在路邊交流,這時刺耳的跑車轟鳴聲突然從眾人身旁一晃而過,眾人轉頭看去就只見跑車絕塵而去,大致只能看到個影子,這時候除了廖清輝的跑車,自然不可能再有其他人的跑車,這會黃安國的臉色也有點不好看,心想著廖清輝實在是有夠渾的,估計當時撞了人,怕是也沒有什麼悔過的意思,也難怪這些學校的學生包括老師領導會有這麼大的怒火,除了是本能的想維護自己學校的學生外,恐怕更多的是見不慣廖清輝這種紈絝子弟撞了人後還能逍遙法外。

任強更是狠狠的瞪了一眼湖西分局的局長戴少華,弄得戴少華心裡大喊冤枉,心說這廖清輝跋扈慣了。他這分局局長哪裡能管得住人家,更何況戴少華自己也清楚,他雖然看不起廖清輝,但為了看能否跟“亞秦長峰搭上線。平常卻是經常跟廖清輝燈紅酒綠的清輝眼裡,實在是沒啥威信可言,而此刻廖清輝聽得黃安國和任強兩人的意思竟是要重新追究這起交通事故。作為當事人的廖清輝心裡不免就怒火重生,開著跑車從黃安國、任強還有海大的這幫黨政領導身邊風馳電掣而去,頗有點向眾人示威的意思。

“飛揚跋扈之極,這種人要是不思悔改,那跑車還不知道要濺上多少人的鮮血。鄭智宏目視著跑車飛馳的方向,憤怒道。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鄭校長就不要為這種人動氣了。”黃安國笑著安慰道。

和鄭智宏、熊苛水等人又說了一會兒,黃安國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該回去了,便朝鄭智宏等人笑道,“鄭校長,熊書記,我這下午還要開會,就不多耽擱了,這次的交通事故,相信交警部門一定會重新處理好的,你們要是還有什麼意見儘可以跟我說。”

末了,又看似隨意的開玩笑道,“前幾天到京城去了,今天上午才回來,連喘口氣的功夫都沒有就又要開會,這一天到晚的會議可真是會煩死人。”

黃安國最後這話卻是針對鄭智宏等海大領導說的,大意是你們別隻記著海江有市委書記周志明,還有我這個市長呢,周志明說的話可言代表市委的意志,卻不能代表市政府的意志,你們有什麼意見也應該及時跟我說,否則哪還用多此一舉。

下午,常委會繼續召開,中午海大發生的事情彷彿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小插曲,沒人刻意提起,周志明這個市委書記也沒主動詢問任強什麼。彷彿沒有了這回事一般。事實上。廖清輝聽到黃安國和任強要對這件事情較真,怒氣匆匆的開著跑餐離開後,便趕緊打電話跟自己母親說這件事情,廖清輝囂張歸囂張,卻還是清楚,一個市長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