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沖天盯著洛遼,義正詞嚴的道:“你真的見過比她倆還沒得多的女子?”

那兩名侍女頓時大吃一驚,想不到九黎宗的前任宗主會說這種話,洛遼笑道:“就當我沒說,繼續喝酒。”

燕沖天大笑,道:“真羨慕你啊,年輕的感覺很好吧!有很多美好的事可以去做,也可以幻想很多美好的事物。”

洛遼喝了兩口梅子酒,道:“你不是說過修煉之人至少可以活兩百歲嗎?你現在九十幾歲,還可以活一百多年呢!要不以後咱們一起出去混?”

燕沖天大笑道:“忽然覺得你的脾氣有些像我年輕的時候,放蕩不羈啊!”

洛遼道:“你現在不也是這樣嗎?其實悠然自在也是我的一個願望,不過在這之前我得混出個名堂,熱血和眼淚都是人生中不可缺少的體驗。”

燕沖天望著遠方的群山,嘆了口氣道:“亙古匆匆彈指間,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

洛遼道:“我得走了。 ”

燕沖天道:“剛聊得起勁怎麼就要走了,嘿,小子,你得把酒量練好!快坐下繼續喝。翠縷,端兩碟花生米和葡萄乾來下酒。”

那個侍女連忙去把東西端上來,洛遼不想坐下,卻不想讓師父掃興,便道:“師父,我從今天開始修煉你的絕學醉劍吧!”

燕沖天道:“你得想清楚,醉劍很難學,並且歷史上很少有人把醉劍練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洛遼道:“做事情何必那麼功利呢?我輩中人行事當如行雲流水,想怎樣便怎樣。行乎其不得不行,止乎其不得不止。”

燕沖天拍手讚道:“有你這種覺悟,練醉劍便算入了門。”

他把旁邊的一個酒葫蘆扔過來,洛遼伸手接住,然後洛遼伸出兩根手指夾住旁邊的一根斑竹,用力一擰就把斑竹折斷,然後他把斑竹的枝葉弄掉,一根碧綠而光潔的竹棍就出現在他手中。

洛遼大口喝著葫蘆裡的酒,突然覺得酒向烈火一樣躥入喉嚨,他驚呼道:“你這分明就是辣椒水,怎麼說是酒呢?”

燕沖天笑道:“這種酒叫三炎酒,濃度是普通白酒的五十倍,這種酒才適合我們練醉劍的人。夠勁吧!”

洛遼用玄冰真氣護住喉嚨之下的器官,然後又喝了幾口三炎酒,片刻之後果然感覺回味無窮,醇香甘洌。

他左手持著斑竹,右手拿著酒葫蘆,任酒意在身體裡升騰,然後把斑竹當劍用,學著燕沖天那天表演的醉劍任意揮舞斑竹,劍隨身走,神與氣合。

燕沖天在旁邊道:“你的戰鬥意識太強了,這樣練醉劍是不行的,應該摒棄戰鬥意識,你得拋去雜念,所謂:天時與共丹田氣,弗若之矣貴在封。晨霧裊繞龍先行,似醉非醉返本真。”

洛遼道:“你這口訣不押韻,很彆扭啊!”

燕沖天道:“這口訣是我自創的,很適合我,嗯,也許不適合你,你得自己感悟。注意隨意二字,不要刻意追求招式而忘了醉劍似醉非醉的本意。”

洛遼心中默唸冰魄訣:“將己心放空,恰似鳥飛無牽掛。”

不時喝一口三炎酒,手中斑竹任意揮出,身隨劍走,劍隨身舞,翩然若白鶴掠空,飄逸如雨打芭蕉。招式之間的銜接自然而流暢,恰似行雲流水,洛遼揮灑自如感覺暢快無比。

許久後,葫蘆中的酒已喝完,洛遼已覺得頭暈目眩,連忙用真氣蒸乾酒氣,清醒後在石頭上休息了片刻,道:“師父覺得我這醉劍練得如何?”

燕沖天道:“你果然很有悟性,已經算是入門了,但還欠火候,你若想把醉劍練到高境界,就得經過一番精神上的艱苦磨練,待你從精神的痛苦中悟出一些至理,便不用真氣就可發揮出醉劍的威力了。當然那個時候也只是略有小成,就像為師這樣,如果想知道更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