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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伕名叫張順,他把一團破布裹在廢棄的竹纜前端,然後蘸了桐油,點上火就是一個很不錯的火把了。
他在前面帶路,洛遼跟著他沿著陡峭的小路一直往河邊的山上走,路上有很多喝醉了的人下山,都有一些婦人攙扶著他們。張順哼著低俗的小曲搖晃著走上山,遇到一些婦人經過身邊的時候,他就順手摸幾把,洛遼道:“你這樣做似乎有些過分了。”
張順笑道:“她們本來就是幹這行的,不會介意,要不你也試一下。”洛遼覺得這事很無聊,不過他想去見識一下西湘的風情,他們不久就來到一個吊腳樓裡,周圍氤氳著草木清香和水面的淡淡腥氣,吊腳樓用的是上好的木料屋子裡有婦人唱歌的聲音,聲音柔美而成熟,讓人心裡很溫暖,進去之後就看見一個較為美麗的女人坐在一張藤椅上,她的身體很成熟,張順看著她,眼睛便發亮。她嬌嗔道:“你怎麼想起來這裡了?”
洛遼看得出她的身體很虛弱,褲子邊有點血跡,臉色有些蒼白,心裡不禁嘆了口氣。張順從衣袋裡拿出一顆漂亮的珠子遞給這姑娘,笑道:“夭夭小美人,我每天划船都很忙呢!但我從未忘記你哦。”
夭夭接過珠子,微笑著收起來,她跟洛遼打了個招呼,然後用很甜的聲音:“這位是你的朋友吧!但我今天確實很累了,不能招待你們了。你帶他去隔壁玩兒吧!”
張順的臉色變得陰沉,大聲道:“夭夭,你這是什麼意思,既然幹了這行,哪有拒絕客人的道理?”
夭夭的眼裡閃爍著淚光,嘆了口氣道:“今上午我招待了兩個牛皮商人,下午又接待了一個武士。我今天是不行的了!”
洛遼聽著這些,心裡很憤怒,這麼美麗的一個姑娘怎麼能被這麼糟蹋呢?
這時張順一巴掌打在夭夭的臉上,雪白的左邊臉頰頓時紅腫起來,洛遼看見這一幕,大怒!
一腳踢在張順的肚子上,他倒在地上掙扎著,洛遼的右腳踏在他的臉上,沉聲道:“你不能打女人!尤其是這麼漂亮的女人。”
張順道:“但她是婊子,大家都這麼對待她們的。”洛遼道:“你們這裡怎麼這麼多的女人幹這行?”
張順道:“其實我們這裡的生活狀態近乎於原始社會,對那方面沒有那麼多的忌諱,大概是一種風俗吧,大多數女人成年後都會幹這行,即使有了丈夫也幹這行。”
洛遼道:“你們這裡的男人都能忍受女人被別人玩弄嗎?”
張順道:“其實很多女人是被自己的丈夫逼著幹這事的,咱們這裡對女人的貞節不看重。”
洛遼難以接受這個事實,族裡的吟遊詩人說過,世上的男人分為三種,分別是:女性崇拜者,中立態度者,女性蔑視者。洛遼就偏向於第一種,他對美麗的女人有一種敬意,覺得這是大自然的傑作,就是美麗的風景,應該用心欣賞,怎麼能蹂躪呢?
洛遼把腳挪開,張順站起來了,洛遼沉聲道:“以後別這樣了。”
張順不停的點頭,趕緊給洛遼倒酒,夭夭柔聲道:“剛才多謝你了!”
洛遼盯著她看了片刻,夭夭並不害羞,美麗的眼睛與洛遼對視,沉默了一會兒,洛遼忍不住道:“你這麼美麗的姑娘,以後別幹這行了吧!”
夭夭用一種不解的目光盯著洛遼,疑惑道:“我幹這行有什麼錯嗎?咱們這裡的女人都會走上這條路的,我們的風俗就是這樣。”
洛遼有一種無力感,原來這裡的人認為此事是天經地義的,要讓她們改行,除非破除這風俗。但這幾乎不可能,存在即是合理,洛遼即是把眼前的女子拉出這個坑,但西湘這種情況太多了,別人反而會反感他擾亂了生活呢!他鬱悶的拿起一罈酒下山,山下停著幾隻小船,船主人肯定去吊腳樓裡休息了。
洛遼的隨意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