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頰,道:“是。”

白若嫻站在宮殿外,看著兩人曖昧的身影,落寞地轉過了身去。她沒有聽見兩人的對話,但她比誰都明白,兩人的感情是任何人都無法插足的。她只要在這個卑微的位置上,做好她的事情就行了,其它的一切,她絲毫都不可以去想。

白若嫻安分地呆在宮中,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她。封侯大典的那一天,楚瀾君大赦天下,開倉放糧。葉離涵在百姓們心中的地位很高,整個祁國的子民都在這一天為之喝彩。

白若嫻看著窗外滿天的煙花雨,聽著外邊其她宮女的歡呼聲,她想起該去見楚瀾側了。

在宮中呆了數日,白若嫻對於他的下落也有些耳聞,楚瀾君沒有賜死他,而是將他關押在了最底層的死牢裡。

在楚瀾君的大婚前,白若嫻找到沈陌遲,請求他幫助廢帝楚瀾側離開。沈陌遲怎麼都沒有想到她還活著,雖然知道幫助廢帝他會招來殺死之禍,但想到白若嫻曾為他所做的一切,還是答應了下來。

皇帝的大婚之夜,白若嫻悄悄地策劃著一場劫獄。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楚瀾側命斷死牢之中,她所欠他的,她必須要還。

子時,沈陌遲沒有等來白若嫻,而是等到了楚瀾君身邊的禁衛軍。

沈陌遲是在早朝的地方看見白若嫻的,白若嫻的雙手被捆在身後,她跪在離楚瀾君不遠的地方,一聲不哼。當見到沈陌遲被抓來時,她平靜的臉上明顯有慌了,她跪行到楚瀾君身邊,慌忙地說道:“這一切與沈將軍無關,主上,要罰您罰我一人就是。”

沈陌遲怎麼也想到不到,大婚之夜,楚瀾君的警惕度還是這麼高。楚瀾君沒有給兩人辯解的機會,只是冷眼掃過兩人,然後走到皇位旁,輕撫著龍椅上的龍騰,看著白若嫻說道:“行廷杖之刑,打斷雙腿。”

沈陌遲想要維護白若嫻,楚瀾君冷然瞪了他一眼,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沈將軍,朕曾告訴過你,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楚瀾君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白若嫻是他的女人,他要殺要剮要罰,容不得外人說半個不字。沈陌遲知道,若他執意維護,那就是覬覦皇上的女人,到時候,兩人都只有死路一條。

沈陌遲重重地叩首,認命說道:“臣,甘願受罰。”

楚瀾側的一切事情,是楚瀾君心裡一道底線,白若嫻一直不敢在他面前提及楚瀾側,如今,她的做法已經觸犯了他的禁忌。白若嫻可以想象到楚瀾君心中的怒氣,她不怕死,但是,害怕他牽扯到自己身邊的人。

當侍衛抓住她的臂膀時,白若嫻沒有絲毫反抗之意,在廷杖落下時,她只是在喉嚨中低低嗚咽。散落下來的頭髮遮住了她半邊的臉頰,白若嫻在廷杖之下,可以感受到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音。她痛得臉色一陣陣慘白,嘴唇已經被咬到烏紫。

她在巨大的痛意中悄悄看著楚瀾君的臉色,直到廷杖落在了她的膝蓋處時,她清晰地聽到一斷裂聲,抑制許久的痛意在爆發,白若嫻痛苦地悶哼了一聲,她艱難地爬到楚瀾君身邊,哀求道:“主上,我錯了,嫻兒錯了。求你,饒了沈將軍,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

白若嫻在他身邊呆了將近十年,她明白如何討他歡心,又如何能夠消除他的怒意。

楚瀾君冷眼看著她,心中有些嘲諷。嫻兒,你當真以為很瞭解我,認定了我不會廢了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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