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還容不得你們這群祁賊放肆!”

邶瀾王的武功並不算好,面對那麼的人,他只能自保,想要救白若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礙於他的身份,祁國來的暗侍不敢輕易對他動手,只能拿白若嫻來要挾。

不知是誰在禾么。處放了暗箭,只聞咻的一聲,像是射中了什麼東西。白若嫻心中一驚,擔心到邶瀾王受到傷害,剛想驚呼,身上的繩子便鬆開了。那劍傷害白若嫻的人,也悶聲倒下。眼前的黑布被人取下,刺眼的光芒映進瞳孔之中,隨之而來的,是一根羽箭刺向她的眉心。

一個懷抱將她護住,羽箭落地,有幾顆血珠散開在土壤中。

“有沒有受傷?”

兩人同時問出這一句話,白若嫻帶著擔憂之色,顧不及檢查他身上是否有傷,撿起地上的樹枝刺向他身後襲來的人。

一名紫衣女子倚靠在樹上,她臉頰的面紗上印著蝶騰,目光藐視著叢林中的弓箭手。在他們射出弓箭時,衣袖中幾根銀針飛出,直接刺入他們的死穴。

白若嫻的武功確實有了進步,雖不能殺了敵人,但能勉強擊退他們。兩人背對著背,一招一式幾乎相同,默契地配合著對方,不讓敵人有可乘之機。

暗姬坐在樹上不動,眼中有幾分倦意,面紗被風撩起,出現她那張妖魅的容顏。

敵人的實力不可小覷,暗姬也有些有心無力了,勉強幫他們殺了威脅交大的幾個人,張口竟吐了一口血。她已經病了很多時日。

白若嫻感覺到了樹上有人存在,她抬起頭,暗姬的面色掉落下來,她毫無血色的臉對她微微一笑。隱藏在叢林深處的一個黑衣人,露出一抹箭頭,弓箭聲拉響,直射白若嫻的心口。

“嫻兒,讓開!”暗姬注意到了威脅,卻無力再幫助她,大叫到她的名字,當白若嫻注意到羽箭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箭上是淬了毒的。在離她心臟不遠的時候,邶瀾王將她擁入懷中,為她擋下了所以的傷害。那一聲悶哼聲,比毒箭的刺入還要讓白若嫻覺得痛苦,受傷的人為什麼不是她?該死的人為什麼不是她!

暗姬從樹上飛下,衣袖一揮,抽出匕首,將祁國的暗侍殺死。活下來的人見情勢不妙,立刻帶著兵器逃走。她不能在此處待太久,看了兩人一眼便匆匆離去。邶瀾王的身子在白若嫻那裡變得沉重了,他終於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白若嫻抱住他的身子,呼喚著他:“王爺,我帶你回家,你不要睡,求求你不要睡。”

原來,她還是會哭的。當淚水掉在邶瀾王的面具,他艱難地睜開了眼睛,伸出手想要擦去她的眼淚:“對不起……”說好了要保護你的,最後,還是讓你傷心了。

他是誰?這個問題白若嫻問過自己無數遍,現在她可以透過面具,猜到他的名字了。他的一招一式,和她很像,她記得她教過一個人練劍,她記得在祁國那個黑暗的皇宮中,曾經有一個人將她保護的很好。

即使如此,白若嫻還是拿下來了他臉上的面具,那張熟悉中帶著陌生的臉,映入她的眼底。他尖尖的下巴,還有他的劍眉、他的唇,都和以前沒有太多的變化,唯一變了的,是他眼中的神情和身上的氣質。經歷了多少生活的苦難,才磨練了如此冰冷的他。

楚瀾側。白若嫻在心中低低的叫道他的名字,眼中的清淚沒有消失過。她抱著他,用手指擦去他臉上的血跡,將他攙扶著想要回到王府之中。

“嫻兒。”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