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也是對父親如此說。”殷沌回想往事,搖頭道:“可父親卻說這是門奇功。”

奇!絕對奇!肯定奇!單剛才他老婆那一段“一抹粉彩遊天闕,兩抹紅腮幻化蝶”,然後滿堂亂影飄絮,誰敢說這門武功不奇?

“呃?”回想此詩,阿真腦袋內劃過一絲光線,眉頭微皺喃喃叨唸:“一抹粉彩遊天闕,兩抹紅腮幻化蝶?”

見他突然凝重地叨唸心經,堂中眾人彼此相虛了一眼,不知他怎麼呢?

“賢婿,你怎麼呢?”淑賢見他眉頭越擰越緊,頓時嚇了一大跳。

阿真不答,扭頭朝殷銀急問:“銀兒,這句詩就是殘經中的武功嗎?”

“是……是呀。”小心蹩了父親一眼,殷銀點頭說道:“這兩句是化蝶心經。”

“後面呢?”

“什麼?”

“化蝶後面的武功心經呢?”粉彩與紅腮,這兩樣東西只有女人才有吧?

“喔。”殷銀害怕地睇了臉色不好的父親一眼,害怕的念道:“絮柳揚風蜂折翼,凌波輕漾蝶化仙。”

第8章《軟飯不好吃》

“老爹。”聽完此句,阿真凝重詢問:“老太爺臨死前,只說這是一門奇功,就沒再說什麼嗎?”

“沒有。”殷沌搖頭。

“一定有。”阿真很堅定地分解道:“如果這本奇功只會害人,老太爺肯定不會留下。既然留下了,肯定有能練此功的人。”話落,阿真謹慎重問:“你們好好的再想一想,想仔細了。”

他這番話,早就困疑了殷沌十年了,父親確實是練此功而死的,也肯定的說此功會噬人心脈,萬分慎重的要他不要練,但是卻偏偏不讓他毀掉這本害人的東西。

大堂陷入一片沉寂。

“公公叫銀兒的名字。”回想十年前那一幕的淑賢對阿真說道:“公公說完這是一門奇功後,一串急咳就把銀兒喚到跟前。”

“然後呢?”聽到此話,阿真興奮了。

“沒有了。”大堂中的三人闇然搖頭,“隨後便去逝了。”

“蹬……蹬腿了?”這個老太爺沒把話說完就蹬腿了,太沒有職業道德了吧?

“去逝前,眼,手、腳,以及身子在幹什麼?好好的想想。”話沒說完就蹬腿,一般都用行動來表示了。

“這……”所有人皆愣了,茫然的彼此對望。十年之久了,這些細微的動作誰記得住。

“爺……爺手指著爹爹。”一聲悶悶的聲音從阿真身邊響起。

聽聞指著老爹,阿真看了看眼眶通紅的殷銀,然後朝前面呆愣的三人急問:“是否真的指著老爹?”

“好像……好像確實指著我。回憶模模糊糊,殷沌朝另兩人詢問道:“孃親,夫人,父親離世時是否指著我?”

“好像是。”緩慢中,兩人輕輕點頭。

聽說是,阿真大喜地再問:“那時的殘經在哪裡?”

“在沌兒身上。”老太君疑惑看著阿真,剛才不是對他說過,老頭子把書交給沌兒,還特別叮囑他不要練嗎?怎麼年紀輕輕就這麼健忘。

殷沌聽出那麼一丁點意思,雙眼爆睜道:“賢婿的意思是?”

“老太爺臨死時未說出的話,是要你等銀兒長大,把殘經給她練。”興奮的阿真把答案公佈於眾,無法相信這群古人竟然這麼笨,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嗎?

“什麼?”話一落地,堂中的眾人皆蹦了起來。

猛抬小腦袋,殷銀驚地緊揪阿真的衣襟,無法相信喃問:“爺爺真的是要讓我練?”

“對,這本殘念本來就是要給你的。”說到這裡,搖了搖頭,嘆笑道:“更正的說,此殘經也就只有你可以練?”

老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