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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這種情況卻也不好再分析出什麼了,只能和大家一樣往好的方面去想。
迪斯羅利的二十萬大軍分散著駐紮在東西南三處城門,而他自己,自從進城以後就閉門不出,只放軍隊的將領和士兵們在城裡自由活動。
在前線戰鬥了很久計程車兵回到繁華的城市後自然很活躍,三三五五的在城裡的酒館飯莊出入,各種娛樂活動場所也充斥著他們的身影。更有一些有演講欲計程車兵就在裸蘭的大街小巷說起了自己的英雄故事──當然,所謂“自己的”大部分還是從別人那裡借鑑來的。
比如,一個士兵口沫橫飛的說道:天使軍團厲害吧,攻城時從天空中衝下來,擎著巨劍就劈在了我的肩胛骨上,我用骨頭把他的劍夾住,抬手就是一刀,削掉了他的腦袋。呵呵,那可是天使啊,打了這麼多場仗還只有神弓營的兄弟能射幾個天使下來呢!“有人大驚失色的問他:”那一劍竟然沒砍死你,聽說天使都是力大無窮,殺敵都是一刀斃命啊!“只見士兵神秘兮兮的從胸口掏出一個鐵製酒壺來,已經是砍掉半個的了:”多虧它替我擋了一下!“。於是眾人在慨嘆過後開始大聲的讚揚起這位英雄來,更有許多純真少女向他暗送秋波,他只假裝沒看到,其實心裡樂開了花。
與此同時,在大街的另一頭,另一個士兵也在唾液橫飛的敘述著“骨頭夾劍斬殺天使”和“忠勇鐵壺捨身救主”的“自己的”英雄事蹟。
其實真正斬殺天使的那個士兵早就重傷不治死掉了,而裸蘭城在近一段日子裡,鐵壺倒成了暢銷貨。
另一些士兵宣揚的卻是另外一些事情:“他們也有父母,也有等著他們的心愛的姑娘,憑什麼就因為他一個人的錯誤讓這麼多人喪命,一百多萬人啊,他們背後有多少的親人在痛哭流涕,又有多少可憐的老人孩子和寡婦因為他們的逝去而孤苦無依!
清影家,為什麼要派那一個窩囊廢上戰場,指揮我們這些熱血男兒去送命,我們也來自老百姓,難道我們就不是人嗎?難道那些盼望著親人從戰場上回來的父母妻兒就低人一等嗎?“
臺下,很多在戰爭中喪失了親人的百姓,聽了這些士兵的演講,剛開始有人小聲啜泣,然後是許多人的哭聲漸漸響亮,最後幾乎所有人都痛哭流涕了,尤其是那些現在生活沒有依靠的窮人們。
事情的變化是在兩天之後,當這些士兵們在鼓舞刺激得民情激憤的時候,某一時辰,一個士兵忽然說出了這樣的話:為什麼清影家現在又派出了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小丫頭來統治我們,難道還想讓我們用幾百萬人的生命去嘗試這個錯誤嗎?
臺下剎時靜了下來,這是一條比較偏僻的街道,在士兵忽然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之後,單純的人們立時覺得這麼議論很不好。很多人嚇得趕緊走開了,除了遠處隱隱傳來朦朧的人聲外,全場簡直落針可聞。而那個士兵,狡猾的盯著臺下的人群,看著他們面上的表情,露出得意的笑容──人群開始議論起來,都覺得這個士兵說得很有道理,有人又證明似的說道:“何止總領是個十九歲的女孩兒,就連掌管法律、民生、後勤甚至連帝國護衛軍的總統領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少年,這些人能帶給我們安全嗎?他們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治理好這個國家?”
這個疑問很快在全城傳開了。街頭巷尾、茶肆酒館以及所有公開和不公開的場合,每時每刻,人們幾乎都在重複著這個疑問。裸蘭市民們的臉上漸漸在凝重的神色上又多了一種強烈的憂慮,甚至是憤然不平。尤其是那些在各個部門任二把手的官員及其家屬,更是表現出一種受了極大委屈的姿態,到處宣揚該由他們繼承議事廳的位置,而絕對不會是那些既沒資歷又沒戰功的小鬼!
第五天的時候,第一張“打倒清影家,從新分配權力”的大字報在裸蘭廣場上貼出。接下來,人們瘋狂的用各種形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