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命人從府衙大牢內提來卞氏女和鄂生!

府衙門口,幾個衙役在片刻之後,押著一個身穿白色素衣的女子和一個傷痕累累的年輕男子進入大堂。

在幾個衙役的催促下,兩人上前叩拜。

蘇震揮揮手,指著王淵說道:“這位是升王殿下,還不速速上前叩拜!”

兩人連忙又拜!

王淵目光掃了一眼那傷痕累累的年輕男子,旋即落在那素衣女子身上。

這卞氏女雖然是一身孝服,卻難掩秀麗,美麗動人。

尤其是在王淵一雙法眼下,頭頂隱現一尺靈光。

這也是亙古絕佳之輩,不過此女眉心深處桃花朵朵,紅塵孽債太深,不適應修行。

“看來的確是來晚一步!”

王淵目光掃過此女,心下不禁暗自可惜。

那邊蘇真便是當著王淵的面,按部就班的訊問卞氏女和鄂生。

只是聊聊數語,便將鄂生問的啞口無言,只能訥訥喊冤。

蘇真見此不禁對王淵說道:“這鄂生實在刁頑,到了此時,仍拒不交代,實在讓人惱火!”

王淵撇了一眼,神色有些哂然,這鄂生雖為舉人,但口才的確讓人捉急,三言兩語便是被人逼迫的面紅耳赤,白長了一張俊美無比的容顏。

“殿下,這等冥頑不靈之輩,就得大刑伺候!”

眼看蘇真揮手,便是有衙役上前,又要動手上夾棍和板子,這是這個時代辦案的特色,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先打一頓板子再說。

哪怕是到了開封府知府包拯那裡,也是一樣。

這是為了防止刁民耽誤官老爺的時間。

不過一些所謂好官,大部分會酌情處理。

卻聽王淵此時淡淡說道:

“這仁和知縣辦案怎能如此粗暴!”

“殿下,莫非有些不妥?”

蘇真聞言,目光望來,他並沒有輕視王淵的意思,蘇真也知道王淵出身。

琅琊王氏的王紹橫,同樣也有北地青天之名,這位殿下出身於王家,耳濡目染,懂些刑獄斷案之事,並不奇怪。

王淵神色冷笑:“自然不妥,這書生手無縛雞之力之力,如何能翻牆,強殺一健壯老漢!”

“而且鄂生也言,他的玉佩已經丟失了一段時間,這也是疑點!”

聞言,大堂上,那滿身血汙的鄂生連連點頭。

王淵一雙凌厲的眸子此時似笑非笑的落在旁邊的卞氏女身上,看得卞氏女有些心慌意亂,沉聲道:“以本王看,此女倒是有些不老實,並未說實話,不妨大刑伺候,嚴加拷問!”

“什麼?”蘇真有些發呆,這卞氏女不是苦主麼,怎麼也要大刑伺候!

這是不是太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