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屬兄弟,但公司交給他的事他都做得漂漂亮亮,也不偷奸耍滑,保安上勤的事他都親力親為的安排,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管理層,像姜遠高今天晚上不能去上班,必須要提前一天請假,臨時請假肯定不行。

“好了小姜,歉就不要道了,你那邊什麼情況,怎麼連請假都忘了?”田進問道。

“臨時有點急事,一忙就忙忘掉了。”姜遠高道。

“是家裡的事還是外面的事?”

“外面的事。”

“跟社會上有關?”

“這個不好說。”

田進一陣沉默,隨後道:“既然不方便說,那我也就不問了,小姜,我們在一個鍋子裡面吃飯,都是自家兄弟,如果你信得過哥哥,有事給我打電話。”

姜遠高和田進沒有任何交集,他只是一個兼職的小保安,田進不需要對他負任何責,但田進這個人確實生性耿直,所以才有這麼一番話。

姜遠高很是感動,趕忙道謝,田進道:“自家兄弟就不要客套了,不過我先說好,下不為例,有事還是要提前跟我說聲,我好安排。”

姜遠高連聲稱是,隨後掛了電話。

菜過五味,卻還不到約戰的時間,彪哥對著三哥問道:“地方找好了沒有。”

三哥點點頭,說:“就在這附近,時間定的十一點。”

由於姜遠高一夥屬於挑事方,按規矩戰場地點由他們定,而另一邊,只要應承了,一般都會到,代表奉陪到底,如果不來,那這人就丟大了。

彪哥看了看錶,說:“快了,還有半個小時,你們的人齊了嗎?”

幾個大哥都回答到齊了,彪哥對著現場一番掃視,向三哥道:“大哥在來之前跟我打了招呼,說今天你要開旗揚名,人來太多萬一打不起來你名聲一時半會也叫不響,就讓我少調些人,但必須是能打硬仗的,我在想,他們那邊大概有多少人,需不需要我給領導打個電話,再調點兄弟過來以防萬一?”

彪哥委婉的表示了他的擔憂,今天晚上是幫你三哥打名聲,萬一輸了不光你名聲沒有,我們上面老大還要丟面子,但馬上要開打,他不能在飯桌上直接說潑冷水的話。

“兵在精,不在多,只要大家貼得上,問題不大。”三哥說道。

彪哥點著頭道:“我這邊沒問題,在座的也都是師兄弟,我還是瞭解他們的,老大能叫我們來,那肯定都是貼得上的,這個你要放心。”

彪哥這個分支是他們那個圍子裡專門負責土石方、催收債務和拆遷這一塊的人,打硬仗的能力自然毋庸置疑。

三哥端起酒杯,道:“那就沒什麼了,來,喝一個。”

彪哥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說這個酒要大家一起喝,然後在大廳裡高聲道:“所有的兄弟都站起來,把酒倒上。”

現場除了他手下的小兄弟自然不可能都聽他的,但圍子裡有圍子裡的默契,既然彪哥站起來說了這番話,那自然不能下他的面子,所以他們這一桌的幾個大哥也都站了起來,大哥們都起來了,小兄弟還能在那坐著嗎?

現場四十來人都舉起了酒杯,只聽彪哥高聲道:“我們這一桌几個,和三哥都是弟兄,今天晚上是場硬仗,我們要給三哥貼上,兄弟們,你們貼不貼得上?”

一眾小兄弟氣勢高昂,都大聲回道:“貼得上!”

彪哥繼續道:“沒有慫逼吧?”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