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步真突然要求相見,必是有話要對她說,是什麼呢?講條件?他有何籌碼?甘心認罪請求重新發落?好似不是他的風格。

思忖間人已走到關押他的牙帳。

阿史那步真見她走進來撇嘴笑道:“可汗真乃貪生怕死之輩,來到我這個功力已失的人面前,還帶了那麼多附離。可汗是怕我行刺你嗎?”

“怕又如何?畢竟你做過幾次了,再做一次也不是沒有可能。”衛子君不動聲色。

“哈哈哈……可汗當真與眾不同。說話毫不掩飾,實令步真佩服。”

“閒話少說,達頭設找我何事?”衛子君不喜歡說些個無用的話磨牙。

“臣請可汗看一封信。”阿史那步真開啟了一頁紙,遞給衛子君。

衛子君看了他一眼,伸手接過紙張。低頭一看,紙上四個大字:過來送死!

那幾個字方看清楚,頭頂已是一陣眩暈,衛子君晃了兩晃,栽倒在地上。身後的幾名附離,也都跟著栽倒在地上。

阿史那步真挾起衛子君,衝出帳去,帳外的附離見可汗被挾,頓時慌做一團。

“快,拿匹快馬來,否則叫你們的可汗命喪當場。”那把匕首逼在衛子君頸項,向著那群附離吼道。

“葉護,怎麼辦啊?”見到衝出帳中的賀魯,沒了主心骨的附離慌了神。

賀魯走上前,“達頭設,我可以給你馬,但是放了可汗。”

“放了可汗!?只怕我一轉馬,便一箭穿心了,先拿馬來,半路我自會放下他。”

賀魯低聲吩咐了附離,那附離即刻去了,不一會,一匹白馬牽了過來。

阿史那步真,抱著衛子君飛身上馬,疾馳而去,賀魯駕馬緊追而去。

阿史那步真回頭叫道,“賀魯,你在追一步,衛風絕對死在這裡。”

賀魯即刻勒緊韁繩。

白馬急速的賓士。不斷的顛簸讓衛子君清醒過來,抬頭望去,他們正駕馬駛過一片林地。

不知為何,那馬突然一聲長嘶,跳躍起來,揚蹄將馬上二人摔倒在地。

衛子君得了機會急欲反擊,卻發覺全身痠軟,連手臂也無法抬起,心中頓時大驚。

“阿史那步真,你與其這樣逃跑,不如你一個人逃。一個人逃,沒有人會追你,一個人可以逃去吐火羅,逃去吐蕃,可以東山再起,重整旗鼓再打回來。可是你挾著我,添了累贅不說,後面必有大群追兵,我死我活,你都逃不掉。你說,你是不是應該扔下我。”衛子君拖著無力的身軀極力遊說。

“閉嘴!”阿史那步真,出手點了她的啞穴,衛子君心中一陣氣苦。

由於那馬轉身便跑了,阿史那步真拖著衛子君走了一會兒便累得倒在林地。休息了一會兒,坐起身,出神地望著仰面躺在地上的衛子君。

此時的衛子君沒有一絲力氣,似只柔弱的小貓,凌亂的衣襟,有些散亂的發,被他挾得發紅的玉臉,微微張開的紅唇,無一不在展示著誘惑。

阿史那步真移了過去,覆上了衛子君的身體,“這樣的美人就要死去嗎?”

“我很想你死,但是,你不會就這樣痛快死去。”粗糙的大手摸上衛子君的臉,“這樣人痛快死去,豈不可惜?”張口便咬住了衛子君下巴。

衛子君痛得蹙了蹙眉。

大手伸向衛子君大腿,狠狠掐了一把,狂笑道:“哈哈哈===我早就想折磨你了,我要把你吊起來,狠狠地折磨!”

“沒有你,我就不會失去熱依闞,就不會寄人籬下,你殺了她,我要殺了你。”狠狠咬上衛子君的唇,充滿仇恨地啃噬著。衛子君突然有了一絲恐懼,他要做什麼?

大手一把扯開衛子君的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