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讓它們成為只聽他指令的殺人機器。”

任卜守就是秦羨生的那位師父。

“我猜他應該知道用容器非常難養出陰獸,畢竟待在容器裡的陰獸和容器本身實力差不多,相互牽制,之前他收徒都是很有天分的,不然也不能承受陰獸入體的痛苦。只就算有天分,等做了容器後,還是扛不住,堅持下來的,目前為止只有我和師弟,所以他應該放棄了用人來養成陰獸的辦法,就用了陣法。”

秦羨生繼續道,“但是陣法寄養出來的陰獸,成長起來非常慢,或許要等上很多很多年才能變的厲害,再讓陰獸為他驅使更是難上加難,那陣法要佈置起來雖然也非常困難,選地很難,但也不敢肯定是不是隻有這麼一處地方,以後怕是還要多留意一下。如今我破了他的陣法,他應該也受了內傷,和我差不多,不算嚴重。”

顧衾問道,“秦大哥,我們就任由他繼續下去嗎?”

秦羨生明白她說的是何意思,只說道,“我倒是也想找出他的人,不過他行蹤不定,這段時間一直沒什麼訊息。”

顧衾低頭,皺眉,她總還是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到底哪裡出問題又說不上來。

晚上的時候,白虎將軍跟著程殷香一塊回來,看見匍匐在地上的黑豹,將軍鼻子裡撥出一口氣,沒理它,直接回自己的窩了。

看得出來,黑豹非常畏懼將軍,說到底兩個之間的差距太大。將軍是把秦羨生當成容器長成的,一開始的修為都和秦羨生差不多,黑豹算出來才出生數十年,修為連顧衾的一半都沒,不然也不會被她如此輕易的制服,對上將軍,黑豹自然會畏懼。

陪著家人吃了晚飯,顧衾送秦羨生下樓,順帶也把黑豹送了下去。

一到停車場,黑豹上了後座,顧衾坐在副駕駛,叮囑秦羨生回去路上小心點,回頭去看後座埋著頭的黑豹就笑了起來,跟秦羨生說起來,“秦大哥,它還沒名字呢,要不我們給它想個名字?”

黑豹耳朵動了下。

顧衾就道,“黑貓如何?你瞧瞧,它就跟只大貓一樣。”

黑豹抬頭,呲牙,嗷嗚一聲,顯然是不滿意這名字。

顧衾道,“原來不喜歡呀,可我挺喜歡這名字,就叫黑貓好了,秦大哥,你說呢。”

秦羨生失笑,“都聽你的。”

“就叫黑貓啦。”

黑豹在後面氣的幾根鬍鬚都歪了,使勁衝著顧衾呲牙,秦羨生側頭,眼尾的冷光掃過,黑豹立刻就懨了。

顧衾跟秦羨生說的差不多,就下車回去。

秦羨生看著她上了電梯,這才開車回了九門,回到九門,竹溪就道,“師父,您回來了。”

秦羨生恩了聲,“要是有什麼事情,等明天再說。”

竹溪擺手,“沒什麼事兒,就是顧小姐那邊的事都解決了嗎?”

“恩,解決了,竹溪,在我門外守著,什麼人都不許進來。”說罷領著黑豹進了書房。

一進書房,秦羨生關上房門,坐在沙發上,背部隨意的靠在沙發上,雙腿疊起。白天繃得緊緊的,回到私人空間,一切放鬆下來,他就連臉上的冷漠都任意它顯露出來,不再有半分掩飾。

黑豹顯然意識到眼前的男人非常難惹,甚至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意,忍不住往角落裡縮了縮。

秦羨生抬頭看它,“過來。”聲音冷漠,絕對不是白日那個溫和的男人。

黑豹遲疑下,到底還是抬起四肢走了過去,在秦羨生腳邊趴了下來。

低頭看了它一眼,秦羨生閉眼,伸手揉了揉額角,冰涼的聲音響起,“這話我只說一遍,記住,衾衾就是你的主人,我不管你心裡仇恨誰,但她是你主人,以後你要效忠她。至於你的仇人,是任卜守,我會幫你,衾衾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