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一出,立刻引起軒然大波。傳媒們紛紛熱炒,到底是哪些城中的富豪在和國際炒家勾結,好事的他們甚至在報紙上給出剪影供人猜測。而普通市民這才曉得,原來很多城中的大富豪和國際炒家一道勾結,企圖透過股票市場來洗劫香港。原本就對富豪階層、對地產霸權不滿的他們此時更是怒火朝天,以至於不少市民都向電視臺、報社以及政府機構打去投訴電話,紛紛要求嚴懲這些賣港的富商。

也正是在這種壓力下,香港的立法會才能夠飛快地透過某些在平時易引起詬病的法案,最終實施時嚴重地打擊了國際炒家融券的能力,最終使得炒家們不得不丟盔棄甲般地敗退。

此乃後話,暫且不表。

25日開始後的資本市場,隨著八月份交易日的時日無多,港股的多空雙方開始逐漸意識到,如果在八月份的期指合約上分不出勝負來,雙方就有可能被迫將戰場轉移到九月份的期指上來。所以期指方面,有小部分的空頭開始轉倉,而大部分的股空單卻依然沒有動靜。

“昨天晚上沒有平倉的手數有多少?”

26日早晨,鍾石一進門之後,馬上甩掉手中的報紙,朝著馬家瑞打了個手勢,馬家瑞默不作聲地跟著鍾石進了辦公室,隨後鍾石問道:“空頭一方有沒有太大的動靜?是打算轉移戰場,還是和我們在八月份死磕到底?”

“你希望是哪種呢?”馬家瑞不答反問道,“鍾生,按照我們目前的資金數額,不管他們是轉月,還是在八月最後兩天反撲,我們都有足夠的能力應對下來,所以這兩者有什麼區別嗎?”

鍾石一時間有些錯愕,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馬家瑞,見他一臉的不以為然,就沉下臉來,高聲反問道:“馬生,你是不是覺得,我和港府達成新的協議,只要多拖一天,我們的勝算就會大一些?而且,最後港股只剩下三天的交易日,所以憑著我們現在的資金總量,不管怎麼樣都會撐得過去?是不是?”

“難道不是嗎?”馬家瑞臉色一凝,有些摸不清鍾石的意思,只好按照他的預想如實說道,“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有九百億左右的資金,怎麼也可以熬得過這幾天吧。再說,香港政府在危急的時候也不會見死不救吧。”

“與其寄望於別人,不如靠自己!”鍾石嚴肅地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國際炒家們應該也不堪重負,想著速戰速決了。期貨市場上未轉倉的沽空單至少比通常月份的數額大出很多,而且多數都沒有轉倉的意向,你也應該清楚吧?”

“可這並不構成國際炒家負隅頑抗的藉口!”馬家瑞依然不死心,嘴硬地辯解道,“還有兩天的時間,空頭有多少沒有轉倉的,就意味著多頭有多少沒有轉倉的,但未來兩天他們隨時都有可能轉到九月份。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市場上昨天還有46。2萬手的期指合約沒有平倉。遠遠比過往月份正常的手數大得多,但這些都不構成藉口。”

“這其中有我的十萬手做多單!”鍾石的一句話就讓馬家瑞臉色大變,接下來的話就直接讓他半晌無語了,“這十萬手我根本就不打算平掉。一直持有到最後結算日。以現金的方式結算。”

“這麼說來。我們的資金沒有九百億了?”讓馬家瑞感到震驚的並不是鍾石什麼時候完成如此數目龐大頭寸的持有,而是持有這些頭寸,一下子就損失了八十億港幣的流動資金。再加上額外保證金等等,這十萬手的看多期貨頭寸就佔用了足足一百億港幣的資金。

“不錯!”鍾石點了點頭,又補充了一句,“另外,還有幾千手的九月份空頭倉,這部分佔用的資金並不算多,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

“九月份,九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