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滿臉的震驚恐慌,當天就帶著她離開了這裡,後來再也沒去過那個地方,時間長了她也忘了。

從那時開始聞予會時不時的問她最近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夢。

翻了年南歸十八了,經過聞予的多年努力南歸提前一年參加高考,這半年聞予幾乎是費了十二分心力在她身上,每天跟教導主任一樣督促她補課,有時候南歸逆反心理犯了,就想唱反調,想著就算自己被拔苗助長硬混上了華大,將來也是吊車尾掛科的料,可聞予總說大學還有他呢。

感情是她的大學也是給聞予唸的,他不累她還累呢。

這天南歸又像往常一樣倒書包,等聞予來收,真是沒想到他畢業快兩年了還能被人惦記,魅力餘威還不減當年啊!

聞予按時進門給她輔導,看到桌子上一堆各色信封拿起垃圾桶很是熟練的劃拉進去。

“你不看麼?”南歸握著筆好奇,她都想看,而且她嘿嘿確實也看了,每次被他丟掉她有時候無聊都會撿回來看看,各種文風都有,有婉約的、有含蓄的、更有不知所謂的,還有一些寫得真是夠大膽的,她看了都臉紅。

“你想看?”聞予挑著眉好像看穿了她似的,南歸心虛的扭了扭坐姿,嘴硬道:“我才沒有!”

聞予板著臉,讓她少跟那些輕浮的人學,好好看書。

南歸真是好奇聞予喜歡什麼樣的,像他這麼大的少年,不,應該說是青年了,早都換了女朋友好幾個了,據她所知,聞予初戀還在呢,甚至連走的近的女生都沒有。

真是稀奇。她看有兩個就挺好的,長得漂亮學習也好,送東西也大方,可每次她給聞予倒這些秋波聞予臉色都不好,讓她以後不要再收這些垃圾。

呵,他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不知道自己在外面難做,拒絕是會得罪人的。

聞予看她笑呵呵的,心裡不舒服,試探著問道:“你不介意?”

“我有什麼可在乎的?”南歸抓著筆莫名其妙。

聞予瞬間吊了臉,一晚上氣囊囊的講完了課,南歸倒像是一點都不知道他在生氣,還像往常一樣認真。

鐵打的機器也有零件損耗不好用的時候,何況是人,聞予這幾年加快了自己的事業版圖的擴張,每天忙的有時飯都顧不上吃,學業到是沒有什麼壓力,可是多半的心思又都耗費在南歸身上,特別是知道她做過那個夢之後,更是患得患失怕有一天她也想起了一切,那自己眼下所擁有的一切都會付之東流,化作泡影。

然後終於倒了,這一病就躺了好幾天,家庭醫生定時來給他吊水打針。

家裡除了常嬸就剩他們兩人,南歸晚上做作業的時候也守著他,看他難受囈語,她才意識到,原來聞予也不是無所不能,他也會病也會脆弱。

見他燒的糊塗總是嘰嘰咕咕的說著斷斷續續的夢話,南歸在旁邊擔心的不行,怕他燒的腦子壞掉了。

也不知道他夢到什麼一臉糾結痛苦的神情,有時還會流淚,嘴裡呢喃著她的名字喊著不要不要,求求你什麼的。

額……就很讓人遐想,她在別人夢中是……多麼禽獸啊……她徹底想歪了。

夢中她對聞予?這……

看著眼前唇紅齒白俊美脆弱的美人,她吞嚥了口水,好說不說聞予在她所有見聞中,不管是現實還是明星愛豆所有加在一起,論顏值都沒有一個打得過聞予的,還不遑論個人氣質和別的附加項的加分。

她趴在床邊仔細的打量著他的側顏,真是好看啊,稜角雖然不是傳統硬漢的那種硬朗但英氣十足,五官不管拆分還是組合,都是那樣完美無缺,怪不得她從小給他背情書背到大,確實挺招人的。

她摸摸自己的臉,雖然也不差,但就是沒有他受歡迎,自己只十二歲的時候收到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