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裡是蕭大哥能比的?我只是為霜兒著急,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他們兩人中,總得有人先捅破這層紗吧……”

安子常細長的瀲灩桃花眼斜睨諸素素,“所以這個時候,就是用到朋友的時候。——素素,你是不是為了霜兒,可以為她兩肋插刀?”

“當然!”諸素素坐直身子,“我為她可以插朋友幾刀!”

噗——!

安子常忍不住又笑了,低頭在諸素素臉上又親了一下,“真是我的好媳婦兒,我怎麼就那麼稀罕你?”

這話說得諸素素臉紅心跳。在他們兩人做完最親密、最無間的事之後,聽到這種類似表白的話語,實在是最比剛剛的親密無間還要讓她潰不成軍……

回到安國公府,兩人就商議好,要幫蕭士及一把。不然地話,這個男人不知道要撞多少次南牆,才懂得自己女人的心思。

諸素素也知道,幫蕭士及,就是幫杜恆霜。他們夫婦一體,自然不分彼此。

第二天,安子常去兵部一趟,請蕭士及去安國公府說話,說是有宮裡的事情要商議。

諸素素也請杜恆霜過去做客,說是好久沒有跟她閒扯了,最近挺想她的。

杜恆霜家裡也沒有什麼事,就帶著陽哥兒去了。

諸素素讓下人把陽哥兒送去和她兒子玩,自己和杜恆霜坐在暖閣裡敘話。

冒著蟹爪泡的熱水用來泡茶,再配上幾碟有安西風味的小點心,就像諸素素前世喜歡的下午茶一樣,讓她有片刻的失神。

杜恆霜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回魂了回魂了,想什麼呢?”

諸素素俏皮一笑,捻起一塊羊奶做的點心,放入嘴裡,慢慢咀嚼,等嚥了下去,才道:“……昨天在大理寺大堂上,我聽見你和穆夜來說話了。”

杜恆霜愣了一下,笑得有些不自然,“啊?你聽見了?呵呵,有些不好意思啊。我就是隨便說說,這賤人老在我面前炫耀她跟士及不同尋常的親密關係,明明知道不是在真的,是她故意說出來氣我,我還是忍不住生氣。這人啊,做到這一步也是不容易,跟蒼蠅一樣惹人厭,還沒法子一下子拍死她。”

聽到杜恆霜感慨的話,諸素素唇邊的笑容更大。她語音輕柔,如同上一世電臺裡面那些誘人說出心事的午夜情感節目主持人一樣循循善誘,“那是為什麼呢?既然你相信蕭大哥跟她並無苟且,怎麼又會被她幾句話說得心頭火起?再說如果是蒼蠅,就該一下子拍死了事吧?就像你對付那個陳月嬌?現在怎麼沒有那樣的魄力?還能容忍她在面前飛來飛去,豈不是膈應自己?”

杜恆霜低下頭,也咬了一口點心,側頭沉思半晌,道:“穆夜來和陳月嬌是不一樣的。陳月嬌一直是想取我而代之,並且手段狠辣直接,是要直接取我性命,所以我必須要對付她,不然我沒有活路。可是穆夜來,她要的,好像不是我的性命,而是……我的名聲,還有,我在士及心裡的地位。她見機快,知道風頭不對,就馬上攀上別的男人,現在連孩子都生了,你說我還要大張旗鼓對付她,不僅讓旁人看笑話,而且,讓士及知道也不好。何必讓他知道呢?其實我也不併是生那個賤人的氣……”

杜恆霜說到一半,還是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

諸素素若有所思地看著她,道:“照我看,你把她做的那些事,照直一五一十向蕭大哥說清楚就行了。穆夜來又賤又心黑狠毒,也就是喜歡在男人面前裝罷了。若是知道了她的真面目,我就不信有哪個正常的男人會真正看上她。”頓了頓,又補充道:“當然,也不排除有一些和她一樣壞的男人會看上她,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

杜恆霜笑著搖搖頭,放下點心,輕抿一口香茶,道:“你不明白的。以前我的確會這樣做,我會想方設法在士及面前讓穆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