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牽了一下,她在厘金摸爬滾打過,什麼場面沒見識過,對於這些女人們的妒忌流言早就輕車熟路了。她當即笑道:“只有成天腦子裡想被別人*的女人,才會見誰都覺得像被*的。有些人啊,披著什麼名門千金的面子,成天做著碧池的裡子,也真是可惜了身上那層人皮。”

“你罵誰?”幾名女孩都立即大怒。被一個身份地位都沒法和她們相比的女人罵成這樣,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琳達只眉眼一挑:“誰對號入座,就罵誰。”

“別以為你背後有人撐腰就了不得了,”一名女孩指著琳達罵道,她氣得胸口起伏,“你信不信我分分鐘就讓你從c市消失。”

要論當面pk,這些女孩根本就不是琳達的對手,她們只有搬出自己的權勢來威脅對方。

這些話,換做從前,琳達也許要顧忌幾分,可是換到現在,她可什麼都不怕了。她輕蔑地笑了笑:“來啊,我們比比誰先消失,要不要開個盤口賭一下?”

“琳達。”悅菱見雙方劍拔弩張,不想把事態擴大,拉了她一下,“我們走吧……”

琳達這才想起,自己今晚上的任務是照顧悅菱,而不是和別人吵架。她只得瞪了這群女人一眼,心裡悻悻的,準備和悅菱到一邊去安靜地待著了。

“什麼事情這麼熱鬧,怎麼沒叫上我呢?”悅菱和琳達剛剛轉身,就聽到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加入了進來。

這麼有特色的發音和聲線,讓悅菱和琳達的腳步都停了一下。

而那群女人的聲音立刻歡愉了起來:“常雪小姐,你怎麼過來了?”

“你怎麼一個人過來了呢?瑜大公子呢?”

有一個從前瑜蘭欣的閨蜜乘機問道:“瑜大公子怎麼捨得你一個人離開呢?”她知道悅菱曾經是瑜顏墨的未婚妻,剛剛也認出了悅菱。但是見她大著肚子,又獨自一人,還以為她一定已經嫁給別人了。因而故意拿這話刺激悅菱來著。

琳達聽到這些話,已經怒不可支了。

悅菱卻捏了捏她的手,讓她不用管。今天她是代表水木家過來的,不管怎麼說,不能輸水木家的陣。這些小嘍囉,她並不想理會。

而常雪,她是今天宴會的主角,悅菱為了家族考慮,也不想和她有什麼衝突。

最好的做法,就是安安靜靜的離開好了。

生意上的事,自然有水木華堂去打理,悅菱要做的,只是不要給他添亂而已。

只聽常雪爽朗的聲音夾雜著明媚的笑傳來:“顏墨他有點事要和別人談,男人們的談話總是那麼枯燥無聊,我一點也不感興趣,見你們這邊熱鬧,所以過來湊湊了。”

悅菱聽到她的話,心裡只是呵呵笑了一下。她好像記得,上次在美國,常天啟家的時候,常雪還抱怨過自己叔叔不讓她參與男人們的事業呢。這一下子,就變得這麼小女人了。

琳達更是氣得魂都要沒了。

顏墨顏墨,這兩個字是常雪那個碧池叫的麼?聽她的口氣,好像自己已經是瑜顏墨的什麼人了一樣。

“雪,你什麼時候和瑜大公子訂婚啊?”有個女孩問,聲音裡滿是羨慕,“我們都迫不及待想要參加你們的訂婚儀式呢。”

“對啊,最好是不要訂婚了,直接結婚吧。常雪你說好了,到時候一定請我們參加哦。”

“哎,”又一個女孩嘆息著,“瑜大公子從前可是我們所有人的夢中*呢。如果換成別人,我們一起不服氣,可是常雪小姐和瑜大公子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們都會祝福你們的。”

這麼虛偽的祝福,聽得琳達都想發笑。

都知道女人是最善妒的,這些女孩,說不定心裡都在痛罵常雪搶了她們的瑜大公子,可是畏於常雪的身份和常天啟的權勢,都要戴上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