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著水靈兒,向楚殷告狀。

“她揹著你,和男人搞七捻三,而且不只一個,是三個——咦?”趙明月這時才發現,地上躺著兩個男人,另一個手下不見了,石牢內也不知何時多了一男一女的陌生人。

她拉拉雜雜說了一大堆,楚殷根本沒聽進去。

“是她?”這話,楚殷是對水靈兒問的。

沒頭沒腦的,別人不曉得他在問什麼,水靈兒卻明白他是在問,打她耳光的是趙明月?

她遲疑著,不知該不該回答他,因為在瞥見他眼中的危險後,她的心中突生不好的預感。

雖然她沒說,但他猜到了。

趙明月正納悶著怎會多了一男一女?但想想,反正沒差,剛好現場有三個男人,充數也好,繼續誣賴。

“她和這三個男人都相好過,剛才還叫得淫聲浪語的,我都聽得一清二楚!楚大哥,她背叛了你,不守婦道,像這種女人,沒有資格當你的妻子——咦?”

趙明月又頓住,瞪著自己原本指著水靈兒的手,卻沒有手,因為手掌不見了,被削平的手腕,正噗噗地噴著血。

手沒了?

霎時,她臉上佈滿無法置信的死白,顫抖的唇瓣,將內心的恐懼化為淒厲的尖叫。

“啊——”

她抓著自己的手,連連倒退,踉蹌的跌倒,最後是呼天搶地爬著出去的,模樣可悲又可悽。

其他三人看了,都曉得是楚殷的傑作,蘇容兒驚訝的低呼:“哇……他是怎麼辦到的?”

她望向相公,段御石僅是不屑的輕哼,他功力深厚,所以楚殷出手時,他看得很清楚。

水靈兒呆了好一會兒,她雖有預感,卻沒料到楚殷會削了趙明月的手掌。

有仇報仇,以牙還牙,她深深明白楚殷的行事作風,只是沒料到他會這麼生氣,若是自己,頂多再回個兩巴掌給趙明月,把她打成西瓜臉而已。

“你切斷她的手?”

楚殷臉色冷沈,對她擰緊的眉頭很不悅。“怎麼?有問題嗎?”

問題可大了!

“沒必要到斷手的地步吧?”

“她打你。”

“打回去就好了啊。”

他神色更為森冷陰厲。“她叫人姦汙你。”

“但我沒讓她得逞啊。”

“如果得逞,我就要她的命!”

意思就是,他只斷她的掌,算是大慈大悲了。

她非常不贊同他的做法,雖然很高興他是為自己報仇,但手段也太激烈了,非跟他說說不可。

“別人用手打你,你就斷他的手,難道別人用腳踢你,你也斷人家的腳?”

楚毆冷哼。“沒錯。”

她抗議的反駁:“大錯特錯!”

楚殷臉色又沉下來。“你說什麼?”

“這個仇只會越結越大,冤冤相報沒完沒了,你懂不懂!”她苦口婆心地勸道。

“不會。”

她一愣。“為什麼?”

“斬草除根就行了。”

她呼吸一窒,還以為這人有什麼高見,禁不住被他的頑固給氣惱。

這男人外表斯文儒雅,骨子裡卻脾氣壞得很,人家以為他是羊,其實是一隻利爪尖銳無比的豹,世人都被這傢伙欺天蓋世的美貌給騙了。

蘇容兒在一旁看得玩味有趣,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變成了兩個冤家在逗嘴。

誰都瞧得出來,邪王愛靈兒很深,她禁不住為自己的小師妹感到得意,居然可以征服苗疆邪王。

她仍記得,精通天文地理、深諳易經道學的師父曾說過,全天下的男人都追不上靈兒,能追上她的,必然是她的有緣人。

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