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感謝我!”天娜眨了眨眼睛,眼裡閃過一道冷厲的寒光,一字一字道,“你應該恨我,刻骨銘心地恨我,因為我要給你顏色看看!”她剛說完,手腕用力一抖,竟硬生生地將克羅埃西亞整條手臂震碎,隨著一陣噼噼啪啪的骨碎聲響起,克羅埃西亞痛得連慘叫都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要擠出眼眶一般,他的手臂每一寸骨頭每一寸血脈都已粉碎,整條手像爛泥一樣垂了下來,面板的毛孔滲著濃濃的血珠,只一下就將整隻手塗成令人怵目驚心的赤紅色,克羅埃西亞沒堅持幾秒鐘就暈了過去。

天娜放開了手,克羅埃西亞便倒了下去,後腦勺撞到尖石頓時鮮血直流,臉色已白得猶如蠟紙一般,氣若游絲,奄奄一息,宕冥在旁邊看了有些於心不忍,便上前將克羅埃西亞腦後的尖石拿開,將他平放在地上,抬起頭瞪了天娜一眼,道:“天娜,你不該這麼折磨他,一個真正的軍人有權得到體面的待遇,你不該讓他這麼痛苦!”

天娜陰沉著臉不說話,繞著暈迷不醒的克羅埃西亞轉了一圈,眼睛眨了眨,突然嫣然一笑,道:“宕冥,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一個真正的軍人被俘後應體面地死去,放心,我會給他留個全屍的!”說著,抽出一把小刀就要走上前去將克羅埃西亞的喉管給割了,這個舉動嚇得宕冥連連擺手。

“不要殺他,不要殺他!”宕冥見天娜不可開竅,有些生氣,道,“我們還要從他口中知道格林斯達的情況!”

天娜搖了搖頭,道:“他不會說的,一個真正的軍人如何會出賣自己的同伴?”說著,她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似乎在反譏宕冥剛才說的那話,這話一下子就把宕冥想說的話給噎了回去,他瞪了天娜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宕冥,相信我,我會讓這個臭石頭開嘴的,你是不可能讓他開口,他一眼就把你看穿了,對這種人,就可軟硬皆施,對硬的方面,我可比你更擅長!”天娜眼裡閃耀著鋼鐵的色彩,她慢吞吞地走上前,一字一字道,“落在我手裡,任他鐵齒鋼牙,我也能撬開一個口讓他說話!”

宕冥驀然聽到天娜如此鏗鏘有力的聲音,身體不禁顫了顫,他充滿狐疑地看了看天娜,僅僅一眨眼間,天娜便已到了他身邊,還沒看到任何動作,天娜已將克羅埃西亞拉了過去,她眼裡閃過一道狠辣之色,突然抓住他那整個骨骼都崩碎的面泥般的手臂,用力一撕,竟活生生地將那手臂撕了下來,然後一腳將克羅埃西亞踢翻在地。

克羅埃西亞在暈迷之中,手臂雖然已廢但仍有感知,突然被天娜這麼惡作劇地一扯,疼痛一下子猶如電擊般狠狠地撞在了大腦中樞神經,他痛得全身弓成蝦米,整個人滾落在地,在地上彈了彈,慘叫一聲,這才悠悠地醒來,發現天娜那燦爛如花的笑臉,不禁驚叫起來:“魔鬼,魔鬼!”

“這一點熱身遊戲就讓你怕成這樣啊?我還沒有使出殺手鐧啊!哈哈,看來要使點真本事,否則你也會不當我是一回事!”天娜一邊說一邊走上前去,一腳踩在克羅埃西亞的腰部,同時抓住他的右腳腳踝,笑嘻嘻道,“克羅埃西亞,我知道你不怕死,我也不打算讓你死,我知道你是英雄好漢,但我很想知道如果我把你這條腿再扯下來,你還會不會是英雄好漢?告訴你,我最喜歡折磨像你這樣虛偽不堪的英雄好漢,我有的是時間和耐心可以陪你玩,大不了將你玩死了,我又沒有什麼損失,對吧?”

“你……你……你實在是個惡魔!”克羅埃西亞聽到天娜如此輕鬆的語氣娓娓述說如此殘忍的事情,不禁感到又驚又怒,舉著另一隻尚好無損的手臂遙遙斜指天娜,結結巴巴道,“你會……會不得好死的!”

“我就喜歡聽到別人發出痛苦而又無助的哭嚎聲之後,還能再聽到對方的心裡真話!克羅埃西亞,你該不會讓我失望吧?”說著,天娜手腕一沉,腳部用力死死地壓住克羅埃西亞的腰部,兩手用力一抬,只聽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