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蓮她拿它沒辦法,所以呢對睡蓮她是恨之入骨,而我就更加喜歡了。”而此時時間已經接近薄暮,夕陽的餘暉灑在滄桑的臉上,伴有微微的笑容,竟那般的唯美,而這,或許就是生活,相互體諒,磨合。

而後就是晚餐,對於這頓晚飯,自然是吃的豐富多彩,而單家二老似乎對這媳婦也非常的滿意。

當然談論的話題自然少不了見親家,辦婚禮之類的,但是都被寧似水用‘過段時間再說’給搪塞過去了。

單三臥室。

“我們能不能不玩了,這玩不下去了。”寧似水就像洩了氣的皮球,直接軟趴趴的躺床上了。

“當初是誰答應我三不原則來著?現在我想到一個了,不能撤單。”單三俯下身,做居高臨下狀俯視著寧似水。

“憑什麼啊?”有這麼霸道的人嗎?他說不能撤就不能撤啊,後悔了怎麼破,難道還真要她跟這個什麼都不清楚的人過一輩子?寧似水如發射的箭直接一彈而上,這一彈剛好,直接砸中某人命門。

“就憑你當初信誓旦旦的答應的。”單三一邊揉著自己被砸的腦門,一邊狡辯著。

“反正你也沒證據,到時你去你媽那裡把結婚證拿來,我們離婚哈,本來這婚就只是一道程式。”這麼一撞,雖然他疼,可是她也疼好吧,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這腦門好像是該好好的揉揉。

“要拿你自己去拿,反正到了我媽手裡的我是要不出來的,尤其是結婚證,估計明天一早起來所有人都知道我娶媳婦了。”單三坐到床邊,順勢倒下,都已經拐進家了,怎麼還有讓你出去的道理呢?如果真的讓你出去了豈不表示我太沒魅力了?

“不會吧?你媽這麼長舌?”不過想想也是,還沒結婚之前所有人都知道她急著找媳婦,這好不容易把她給騙過來怎有不宣揚的道理呢?

“嗯,估計是吧,反正你也見識到了,所以你還是乖乖的洗洗睡吧,折騰一天了,你不累我都累了。我先去洗澡,累死我了。”單三打著哈欠就往浴室裡走。

不會吧,難道今天要兩人獨處一室?這黑燈瞎火的,如果真發生點什麼那豈不是虧大發了?本來就虧了,現在不能再讓他佔便宜了,要佔也只能她佔他的。

在單三洗澡的功夫,六月的電話剛好進來了,想必是打來問候一下今天的婚禮進行的怎樣的。

“今天有沒有大展神功?”六月表示很八卦,不過其實想想也知道,如果真的單憑寧似水的性格的話根本就鬧不出什麼笑話,這人吧,就是雷聲大雨點小,真要下雨的時候吧死都下不下來,所以也就只有在酒吧喝悶酒的份,她打電話來其實只是想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而已。

“展是展了,可惜不是我展的。”寧似水訕訕的說道,這神功確實是展了啊,她雖然出了一下像,但是卻也算不上她什麼,而且還錯過了那對狗男女的表情,想來也真是夠可惜的。

“額?聽你這話有弦外之意啊?”果然是專業的八卦愛好者,只要一點點的氣息就能捕捉到完整的資訊,不過呢,她現在還沒打算把結婚這事告訴她,雖然被她知道這是遲早的事,不過她想就算她從別人那裡知道也好過她自己說,因為這要她說的話真的說不出口啊,而且關鍵問題是怎麼說啊,到時肯定會被嘲笑說她缺筋少兩的。

“就你那狗鼻子能不能不要這麼靈啊,對了,如果到時不管你聽到什麼訊息都要保持鎮定知道嗎?而且這一切我都只是從犯而已,所以,你懂得……”

“說,是不是揹著我做什麼見不人的事了?不過嘛,估計你也做不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只要你不揹著我亂搞就行,哈哈。”六月在那邊笑的一塌糊塗,平時兩人習慣了和諧的相處模式,所以說起話來也有點不和諧。

寧似水聽到浴室似乎沒什麼動靜了,估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