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聽六月一說起這破公司的事就義憤填膺。

“六月,我結婚了。”寧似水無比平靜,這都已經是既成的事實了,怪也只能怪她年幼無知,白痴犯二成性。

“你賣給誰了?”此話一出,無疑是激起千層浪。六月的這一嗓子,估計大馬路上賣菜的大姐都聽到了。

“就剛剛那個男的咯。”寧似水說的相當輕巧,“不過姐姐,你能不能別說賣啊,聽著難聽死了。”有她這麼說的嗎,好像她是出來賣的一樣。

“不對,你昨天不是去參加婚禮了嗎?怎麼又和別人結婚去了?而且昨晚給你電話,為何匆忙掛掉?不對,我要問的是昨天的婚禮有沒有什麼爆點?說來讓我樂呵樂呵。”知道什麼是重點嗎?重點就是作為姐妹,全然不顧對方的幸福,只顧自己樂呵;知道哪裡是對方的痛處,卻偏偏死命的往那搓。

寧似水無力的別了她一眼,表示自己無可奉告,以她這麼八卦的人還會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就算開始不知道,那肯定在昨晚打完電話後也應該知道了,只不過今天她反倒這麼平靜?這都不像她以往的風格啊,如果放在以前的話估計是又吵又鬧兼罵吧。

“你都已經知道了吧,所以才會一大早來我這踩點的吧。”似水淡定的並用堅定的眼神對著六月,這小妮子,還以為她不知道她那點小心思呢,

“唉,我還以為某人因為受到沉重的情傷打擊而導致腦袋不好使了呢,不過看來反倒是被激發了嘛,越來越聰明瞭。”端起之前放下的咖啡,繼續抿了一口,“嗯,這咖啡味道不錯。”

“劉悅,你那屁少放點,都給我兜回自己兜裡去。”寧似水伸手搶過她手裡的咖啡,也不知道她發什麼神經,一大早的來她這喝什麼咖啡。

而劉悅就是六月的大名,當初他爸媽生她的時候只是希望她能快快樂樂的就行,結果這願望卻許過頭了,她不僅快樂,而且是跟得了羊癲瘋一樣的快樂。

“挺有錢的哦。”

“嗯”

“長的挺帥的。”

“嗯”

“面板挺好的”

“嗯”

“牙齒挺白的”

“嗯”

“你們咩咻了”

“嗯”

“一夜幾次?”

“劉悅,臥槽你妹!!!”是可忍孰不可忍,居然還對他下套子,更愚蠢的是竟然她一個勁的鑽進去了。寧似水簡直要狂飆了,可惡的是居然問這麼沒有營養價值的問題,如果手裡有掃帚的話她一定給她來個大掃除,不過飛毛腿還是在的。

“你踢我幹嘛?”六月被寧似水一個飛毛腿,踢的pp都肉痛了,“你只要回答我這個就可以了,一夜幾次?”六月不斷的揉著自己的pp,也還不忘繼續八卦,她沒做八卦先鋒簡直就是浪費。

“鑑於你這骯髒的思想,我決定遠離你。”此生交到如此的朋友簡直是幸哉。

“那麼請在遠離我之前告訴我一夜幾次,請慎重的回答,因為這關係我最好的朋友的幸福,我不忍看到她下半生生活在不幸的婚姻中。”六月一本正經的回答。

“話說六月,你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們有沒有做什麼出軌的事情嗎?”對於那一晚,她真的是沒有半點影響,只是依稀記得在半路拉了個男人進來,然後就沒然後了,也不知道這個小妮子記不記得。

“出軌的事情?我們能做什麼出軌的事情?就算你想我還不願意呢?雖然現在同性婚姻已經明朗了,但是我是萬萬不能接受的,而且就算我國色天香但也不是你等姿色能染指的。”六月在寧似水如此問的時候就趕緊抱胸,還真的以為有人對她垂涎欲滴。

看她這樣子,估計對於那一晚的事情是半點印象都沒有,那麼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呢?寧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