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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完成這個復仇大計,他有的是辦法!話說,那個孩子被他那顆帶了病毒的子彈擦傷,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問題。這樣一想,他笑了,猖狂地大笑,前僕後仰,樂不可支。Aida站在古老的彩色玻璃窗前,見著夜色中那艘小艇把教皇和女祭司一塊帶走了。他胸前掛戴的十字架隨風哐哪哪,像是聞及了艦艇中教皇傳來的笑聲。為此,他細如條墨的長眉飛動,向跟在自己身邊的部下說:“傳我的命令,封鎖教皇的基地。尤其是他的研究所,必須摧毀!”
“Aida,即使這樣做,那個孩子也”對方這麼說,是想提醒他沒有必要為了個孩子做到這種地步。
“我不是為了那個孩子,我是為了組織內部的紀律。不殺一做百,十聖心的聖名將會毀在我這一代愚者的手裡。”Aida長長的嘆息著,應說對於那個孩子懷了絲愧疚。因為他的關係,想必教皇不會對那個孩子善罷甘休吧。他低下頭,踱了兩步,道:“在我抽屜裡有一支秘藥,給那個孩子住的醫院郵送過去。”
“他們會接受嗎?”是怕,浪費了這支價值連城的天價藥。
這個,就是Aida也不敢肯定的。畢竟,正邪兩方的人,誰能看得過眼誰。因此,他只能祈禱,靜47地祈禱著,那個孩子再重新出現在他面前之前,能平安無事。
一一《省長夫人》,回憶結束
後來,黎立桐等人都很記得,在49負傷之後,十聖心的暗殺者沒有再出現。等到訓練期結束,他們想去基地總醫院探望49,卻聽說49早已出院了。那孩子送到了哪裡去,他們無從得知。因為在部隊裡有時候就是這樣,上面的安排你只有執行的份,沒有疑問的權力。
為此,他們問過參與給49療傷的軍醫。這個軍醫沒有費君臣口的風緊,是告訴了他們49究竟是傷在了哪裡:那孩子在胸前靠近心臟的位置應該殘留有一條淺疤,不仔細摸是摸不出來的。因為,費君臣他們當時花了很大的心思,給這個孩子的疤痕進行了處理,儘可能地減少遺留症。
費鎮南倒不是一摸,就摸出來墨蘭身上那一條肯定是疤痕,他是感覺裡彷彿認定了就是,再經過了從費君臣口中的套話,才確定了這個事實。如今面對眼前這個已經擁有成熟風韻的49,他有許多話想說,又是什麼都說不出口。費君臣沒有說錯,告訴她那些痛苦的回憶並沒有任何用處。再說,即便她不知道過去48那段事,就早先她發生的入獄差點死掉的經歷,也是足以讓她痛不欲生了。他希望她能完全忘掉這些痛楚,由自己來幫她揹負這些痛楚,又怎麼會向她提那些痛楚的往事呢?
至於費君臣所說的那句:把她作為一個妻子保護一生。這個覺悟,他是早就有了。不管她是不是49,飛機上的重遇,她挽救了他爺爺性命的一剎那,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他是欠了一輩子的恩情。49的事,只不過是在這種責任上再加上了一層責任。於是,那句他在送49上直升機前要向49說的話,他應該是一輩子都不會說出來了。
“三少,如果你執意要懲罰費上尉,我想,我作為一個不是你們部隊的人,也確實不大好乾涉。”墨蘭沉思了會兒後,說。
費鎮南聽著她這麼說,忽然感到她真的是長大了。如果是以前的49,怕是又要做出一些哪怕傷害到自己都要義無反顧的事情。比如,陪六六淋雨,跪下哀求。現在的這個結果是自然的,她已經不是個孩子了,是個善於思考的女性,不會再做這樣愚蠢的事情。就像他,比起九年前要沉穩得多,小事不會擱在心上,絕不會重複九年前的錯誤。因此,他對她的掛心,似乎不該是在這個方面走了。老實說,他該敬畏的是,她從49以來就很可怕的聰慧。
果然,墨蘭接著道:“三少,可以的話,我想陪費上尉聊聊天。因為本來在這裡,我熟悉的人就不多,女性朋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