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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吧?”
冷若霜冷月眉一挑,還未說話,溫十七已經開口:“圓悔小師父,我們好心好意收留你們,出了這樣的事,大家都不想,你怎麼可以把責任都推到我們客棧身上?這就是你們讀書人和出家人的以怨報德嗎?”
圓悔輕咳一聲:“咳,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誰知道你們收容我們又安的什麼心?”
溫十七不怒反笑,正要下逐客令將圓悔一干人轟出客棧,病床上的卜瞎子忽然坐起,虛指著圓悔大聲叫:“是他!就是他捅了我一刀!”
大家都不敢相信的看向圓悔,距離圓悔最近的六個書生和兩個僧侶,也不約而同的退開了兩步。
圓悔有些惶急的辯解道:“卜瞎子,你一個瞎子胡說八道什麼?”
“正因為我眼瞎,所以我對外界的聲音格外敏感。”卜瞎子痛恨的道:“是你的那聲咳,出賣了你!”
大家再度瞅向圓悔的目光,除了迷惑,更多的是鄙視和仇恨。
反觀事情敗露的圓悔,這時倒冷靜下來:“不錯,你是我傷的,可惜那一刀沒殺死你。關七將軍是我放走的,葉尿壺和盛窮酸也是我殺的。”
冷若霜逼視對方:“你倒也交代的痛快。”
圓悔古怪的笑笑:“不但如此,還記得花坊老闆娘林投花的妹妹、暗娼林眠花年前被姦殺一案麼?那也是我做的。”(參看《曼陀羅》卷第五章)
溫十七齒冷:“你這樣為虎作倀,胡作為為,真是枉費了無花大師將‘流花寺’託付於你的一片苦心和重託。”
圓悔怪笑數聲:“我師父就是慘死在你們‘涼城客棧’和這些該死的鎮民手上,他老人家的後人歐陽公子,就要找上你們報仇啦,哈哈哈……”
笑聲中,他瘦小的身形,突然向門外竄起。
冷若霜眸子一寒,殺意方起,圓悔整個人就飛了起來。
被迎面而來的人撞飛——
圓悔撞得七窟流血,魂飛魄散!
撞死圓悔的人,高高瘦瘦,白白淨淨,肩頭蹲著一頭牙尖爪利的紫貂。
這個人五官單個看很普通,但組合在一起就很好看,讓人看著很舒服的感覺;細腰猿臂,舉止幹練,在紫色披風的襯托下,更顯得英姿颯爽。
“這個人是男是女?”血鳶尾小聲嘀咕。
“男的,沒看是男人裝束嗎?”墨小黑咧嘴道。
姬北命板著臉擠出一個字:“女。”
冷若霜沉聲道:“朋友是?”
就見舟行早張開雙臂迎了過去,熱情的歡迎道:“十三爺,我們北涼的義軍,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您盼來了!”
第九章 世人皆可殺
舟行早熱情、熱忱、熱烈的和來人擁抱,好似多年老友一樣熱火朝天。
他拉著來人細巧的手,熱不可擋的向大家介紹:“這位就是我和大家常提起的‘大風堂’十三當家,‘紫貂堂’十三爺楊弋捷,我們‘北涼山’的大救星啊!”
眾人禮貌的抱拳行禮,心裡都有一個疑問:“這個好看的客人,是男是女……”血鳶尾更直接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立刻遭到了身旁小夥伴們“胸大無腦”的白眼。
楊弋捷淺淺一笑,拱手作了一週羅圈揖,明銳的目光最後定格在舟行早身上:“我剛從‘北涼山’趕來,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大頭領先聽哪個?”
舟行早似乎意識到什麼:“好的。”
楊弋捷道:“我家三哥安東野已親自趕往‘京師,說服左相李相爺聯合六部官員四十一人聯名上書聖上,懇請朝廷免除‘北涼’諸縣徭役、赦免流亡山民,至於聖上是否恩准,還是個未知之數。”
眾人一聽,精神不由為之一振,紛紛歡喜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