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害你嗎。不過既然你真的那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也無妨。其實,對於馬水成的死因,我也一直懷疑不是自殺。馬水成在調任市經貿局局長之前,是汾城縣的常務副縣長,分管經濟和財政工作。我懷疑,他的死極有可能跟汾城的事情有關。”

原小生問道:“此話怎講?”

付穎又有些不想說了道:“你知道這些就夠了。你一不是紀委書記二不是檢察院院長,問的多了只會徒增煩惱。”

原小生順著付穎的話誘導問道:“我記得汾城縣委書記張茂才好像直接調任省紀委監察室主任了,馬水成的事兒是不是跟張茂才有關呢?”

付穎點了點頭,馬上又搖了搖頭道:“我都給你說了,別問那麼多了嗎。你怎麼就不聽呢。來、來、來,你光顧著說話了,我都喝兩瓶了,把你跟前的酒喝了。”

原小生看了一眼面前的酒瓶,故意拿捏了一下道:“你不把話給我說清楚,我就不喝。”

付穎十分清楚原小生的脾氣,說不喝肯定不會喝,只好道:“好吧,既然你非要讓我說,那我告訴你。不過事先給你宣告一點,我也只是猜測,所說的並非實事真相。今天咱們的談話,不作為任何依據。”

原小生做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道:“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

付穎停頓了一下,好像在回憶往事,半天才道:“你知道張茂才為什麼能一下子從縣裡直接調到省裡嗎?”

原小生道:“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縣委書記調任省委任職,過去也不過沒有過。還有鄉鎮幹部一下子調任中樞任職的呢。那誰,陳什麼來著,不是還一下子從一個鄉長,調任副總理了嗎。這沒什麼稀奇的。”

付穎擺手道:“話不能這麼說,那是**年代,幹部體制本身就處於混亂狀態,再加上時勢和人的需求,才會發生那樣不合常理的事情。”

原小生馬上似有所悟道:“你的意思是說,張茂才調任省紀委任職,也是時勢造和人為需求?”

付穎伸了個大拇指道:“完全正確,更何況,現在崗位競爭這麼激烈,他張茂才一無裙帶關係二無突出政績,怎麼可能突然之間就從一個縣委書記調任到省委任職呢。所以說,這裡面肯定有文章。”

原小生沉思片刻道:“照你這麼說,跟馬水成又有什麼關係呢?”

付穎就又有些恨鐵不成鋼道:“真是笨,我剛才不是已經給你說了嗎。馬水成在調任市經貿局局長之前,是汾城常務副縣長,分管財政工作。”

沒等原小生說話,付穎又喝了一口啤酒接著道:“另外,我再給你說個事兒。不光是馬水成一個人,就在今年七月份,汾城縣財政局局長劉方山,在去省裡開會的路上,汽車一下子翻落在懸崖下面,劉方山和他帶的一個股長,還有司機,全部遇難。高速路交警發現後,三具屍體已經全部腐爛的面目全非。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的是,從高速路交警發現三個人屍體到劉方山去省城開會,期間還不到一週時間。雖說那時候正值盛夏,天氣炎熱,但人也不至於在這麼短時間內就腐爛到無法辨認的程度。難道這裡面就沒有蹊蹺嗎。”

先是財政局局長,接著是分管財政工作的常務副縣長,而且都是莫名死亡,就不能不說這裡面有問題了。原小生不由又想起那天周子芳給自己說的話,隱隱感覺感覺,整個事件都有一隻幕後大手在操縱。

既然說開了,付穎也就不再隱瞞了,見原小生不說話,就滔滔不絕說開了道:“另外還有汾城農委主任於德治,酒後突然暴斃,汾城縣下馬鄉黨委書記、財政所所長兩個人因貪汙**被刑事拘留後,在看守所互毆而死,下元村村委主任突患肝癌,想不開臥軌自殺。這都是在這一年內發生的事情。難道